“還有得救是什麼意思?”劉浪對系統的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他追問道:“我現在無法催動元氣,只要一催動它,我的身體就像萬蟻噬心一般的痛苦。”
“這就是血祭草對不死血脈一族的影響,你不催動元氣,等這種毒草的藥效過去,你的身體自然會不治而愈!”
“這麼說來,血祭草的效果是暫時的?”劉浪欣喜道。
“沒錯!”
“那這個效果大概多長時間能過去?”
“只要你不催動元氣,你身體裡的血液會在三五天的時間裡重新流動起來,血祭草對你身體的影響效果也會隨之消失;不過倘若你強行催動元氣,不光會延長血祭草的影響效果,還有可能導致你身體內不死血液的腐蝕潰敗,最終永久的失去不死之身!”
“這麼嚴重嗎?”劉浪聞言,倒吸一口涼氣道:“你不會是在嚇唬我吧?”
“呵呵——”系統冷笑一聲道:“你以為當年埋骨之地那群不死血脈一族的人是如何死去的?埋骨之地紅日與血月輪番交替,不死血脈一族擁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如果不是至高君主投下血祭草之毒,而他們又強行反抗,會被人屠殺至滅族嗎?”
“好吧,我知道了,我盡量保證在這段時間裡不強行催動元氣!”
系統這番話劉浪深信不疑,埋骨之地的悽慘他親眼所見,倘若血祭草的影響效果真的如斯恐怖的話,劉浪小心一點總歸沒錯。
劉浪開車朝著江山帝景回去的路上,整個北城的畫風已經開始變了,大街上到處都是攔路搶劫的歹徒,無數個拉幫結派的小混混們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搶劫了。
劉浪不相信這所有人全部是從天山監獄裡逃出來的罪犯,恐怕他們大部分人都是原來混跡於此的小混混們,只是因為北城警察的高壓政策,導致他們一直不敢明目張膽的犯罪,現在天山監獄已經被人炸掉了,法律的界限早已經被他們拋諸腦後了。
開車路過北城第一面,十多個小混混正在實施搶劫,劉浪看到那個略微發福的中年老闆正在跟一個小混混搶奪一把鈔票。
“各位大哥們,小店店小利薄,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去你媽的!”一個小混混手執一根鋼管,上去對著胖老闆就是一頓抽,邊抽還邊道:“一小碗麵,你特麼就敢收二十塊錢,還說店小利薄,老子打爛你的店小利薄。”
“住手!”一個北城警察掏出佩槍直接對著十幾個小混混道:“現在離開,我保證不抓你們,否則我把你們全部送進監獄裡去!”
“哎呦——”
聽到警察這麼說,四五個小混混一臉壞笑的湊了過來道:“來來來——快給我們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你把我們送去哪個監獄!”
“這——”那個小警察聞言愣了一下,沒錯,天山監獄已經被炸沒了,自己這麼說完全起不到任何的威懾作用。
“你們趕緊放人離開,否則我就開槍了!”小警察深吸一口氣,舉槍對著為首的小混混道。
“哈哈哈——”為首的那個小混混扔掉鋼管,然後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同樣指著小警察道:“你以為就你們北城警察有槍嗎?來啊,咱們一起開槍!”
“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