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看著呢,羞不羞?”任明月白了一眼劉浪道:“還是先查線索吧!”
劉浪尷尬一笑,點了點頭。
“嫂子好,我是牛豔傑,是浪哥的好兄弟!”
牛豔傑一臉賤笑的湊上來跟任明月打招呼道。
“可以啊,怪不得這麼長時間不給我打電話,原來在西嬋不光有美女在側,還有小弟追隨啊?”任明月聞言,白了一眼劉浪道。
“這是西嬋市長的兒子,這小子這兩天一直纏著我,被他煩得實在受不了了,這才讓他跟著我!”
說著,劉浪瞪了一眼牛豔傑道:“還杵在這幹什麼,一邊去!”
“好好好,那我不打擾浪哥和嫂子的私人空間了!”牛豔傑邊壞笑著邊離開了。
眼看任明月還嘟著小嘴,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劉浪趕忙指著一邊的橋洞轉移話題道:“對了,老婆,你有頭緒了嗎?”
“確實有點離奇!”說起工作,任明月又恢複了正常神態,她指了指橋洞道:“當時電話裡聽到你說起這件事情,我的第一反應跟你一樣,那就是懷疑橋洞裡有機關暗門之類的東西,但是你來之前我仔細檢查過一遍,橋洞並沒有什麼異常!”
“那你的推斷是?”劉浪追問道。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任明月沒有正面回答劉浪,而是反問他道。
“不,我不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劉浪搖了搖頭道。
“很好,我也不相信!”任明月點了點頭道:“萬事萬物皆有其本源,無論是多麼奇怪的現象,總會有科學又合理的解釋。有的時候我們之所以感覺自己深陷迷霧之中,是因為我們自己本身就是迷霧。”
“這又怎麼說?”劉浪不解問道。
“計程車本身不會憑空消失,橋洞也沒有讓任何東西消失的能力,但是計程車進入橋洞後偏偏就不翼而飛了,我們之所以迷惑是因為這個結果讓我們無法解釋,既然無法解釋,為什麼我們一定要解釋呢?”
任明月對著笑了笑,繼續道:“我們不被這個表象所迷惑,只堅信計程車不會憑空消失這個大前提,那麼剔除這些迷霧性質的東西,我們再來還原一下現場。”
任明月說完,對著不遠處的牛豔傑招了招手道:“那個小帥哥,麻煩把你的跑車開進橋洞來!”
“好嘞!”
聽到任明月喊自己,牛豔傑麻溜的把跑車開到了橋洞下面。
“老公,現在這輛跑車停在這裡,假如是你的話,你怎麼才能在不被監控攝頭拍到的前提下安全把這輛車運出橋洞呢?”任明月賣了個關子,看著劉浪問道。
“把它拆解了?”劉浪疑問道。
“不!”任明月搖了搖頭道:“拆解它的時間過長,這樣一定會被後來的車輛發現。”
“除了把它拆解了,然後把零件一塊塊的偷偷運出去,其他的辦法我真的想不到!”劉浪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