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虎哥果然不負眾“望”,上臺沒十秒鐘就被黑袍徐老拍斷肋骨送了下來,過江龍這次醫藥費肯定是沒跑了。
“龍哥,你這故意輸給弟弟,弟弟真是受寵若驚啊!”
三隻手滿臉堆笑的將八角桌上的牛皮紙信封收走,隨後他再次抬頭看著鬼索道:“鬼索兄,現在你可推脫不過去了吧?”
鬼索如坐針氈,邊跟三隻手打著哈哈,邊回頭去看仇千,仇千小聲在他耳邊道:“二爺已經到四通鎮了,馬上就能趕到!”
“那咱們先玩把小的,等下兄弟陪你a in!”
鬼索說著,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放在了桌子中央。
鬼索現在心有依仗,所以有恃無恐,鬼老二從四通鎮趕到這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算再輸給三隻手一把又如何,等下鬼老二到了,一樣全部贏回來。
“行,小的就小的!”
眼看三隻手同意,鬼索隨便喊了個小弟過來,囑咐他道:“能拖多久拖多久,一定要堅持到二爺趕到!”
小弟豪情萬丈的拍了拍胸脯,向鬼索打包票道:“打肯定打不過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打過他,不過論到捱打抗揍的能力,別說撐一會兒,我能撐到過年!”
“好兄弟,大哥沒有看錯你,去吧!”
只見那個小弟原地助跑兩步,隨後一躍沖向了比武臺。
鬼索一臉欣慰的回頭看著仇千等人道:“你們看看,關鍵時刻還是——”
“砰”地一聲巨響,八角桌上落下來一個人,鬼索定睛一看,正是剛剛信誓旦旦向鬼索保證能撐到過年的那個小弟。
只見他“噗”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鬼索話還沒說完,臉上還掛著微笑,結果自家小弟就被送了回來,這速度,位元麼順豐快遞還快。
“少是少了點,不過聊勝於無!”
三隻手將八角桌上的屍體拽下去丟到地上,然後將鬼索當作賭注的地契收到了自己手中。
“鬼索兄,接著玩唄!”
鬼索一臉鐵青,氣的話都說不上來了,這是他參加武鬥大會這麼長時間,第二次受這麼大屈辱,第一次是在湖心島夢裡水鄉的地下拳場裡。
眼看三隻手一副趾高氣揚的神情,鬼索真是忍無可忍了,他正準備掏出所有地契a in時,前排觀眾席上,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既然是全北城的武鬥大會,那就不能光讓你們這些大佬出風頭,我們這些小家小業的也想玩上一手!”
說話的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膀大腰圓、脖子上掛著一條指頭粗的金項鏈,這人是北城的一個煤老闆,有錢的暴發戶,他在臺下看了半天,早就心癢難耐了,眼看臺上的老頭接連打了好幾場,體力隱隱有些要撐不住了,所以他尋思著現在出手剛好來個漁翁得利。
魏天河看了他一眼,隨後點了點頭道:“沒錯,武鬥大會是全北城共同的武道盛會,人人都可以參與,只要你有武者,盡管上臺吧!”
“讓我來試試你這老頭的深淺!”
魏天河話音剛落,一個身穿花紋練功服的中年男人迫不及待的跳上了臺,他就是代替那個煤老闆而來的。煤老闆能看出黑袍徐老是強弩之末,這個中年男人自然早就看出來了,他這麼焦急上來,就是想打敗黑袍徐老,好在全北城大佬面前揚名立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