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劉浪就看到了彼岸酒吧的招牌,霓虹燈還亮著,不時還有人從裡面被清理出來。
劉浪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小混混模樣的侍者直接攔住他道:“關門了,要玩晚上再來!”
“我不是來玩的,我來要賬的!”劉浪笑著說道。
“要賬的?”小混混似乎沒有聽清楚,詢問似的重複了一句道。
“沒錯,昨天有個你們這裡的人到我們宿舍收保護費,臨走時說讓我來彼岸酒吧找他拿五萬塊錢!”劉浪向他描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道。
“握草——把竹竿打成孫子的那小子是你啊?”小混混一副看稀奇的模樣,上下打量了一眼劉浪道:“你小子有種,我們還沒來得及去找你,你竟然找上我們了,來來來,跟我走!”
劉浪緊張那五萬塊錢的事情,也沒多想,直接就跟了進去。
彼岸酒吧從外面看並不起眼,裡面的裝修倒算得上豪華,穿過廣闊的舞池空間後,小混混將劉浪帶到了後門處。
小混混推開後面的一扇鐵門,直接走了進去。
劉浪進去門,又是一處獨立的空間,佈置上來看像是一個小型的倉庫,空間算得上開闊,裡面隨意擺放著一些酒水,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此刻這間倉庫裡有六七個人,他們正圍在桌子旁打撲克。
“別玩了,看看是誰來了!”帶劉浪來的那個小混混大聲叫了一句。
六七個人齊刷刷的轉過頭來,其中有一張面孔劉浪很熟悉,就是昨天來宿舍收保護費的那個人。
“握草——你特麼真敢來啊!”那個小混混頓時叫了起來。
被劉浪打的那個小混混叫竹竿,昨天新生開學,一分錢保護費沒收到不說,還被人胖揍了一頓,回來被一群人笑話的抬不起頭來。他本來尋思著今天帶人去北城大把劉浪給做了,把自己的面子找回來,結果人還沒找好,沒成想劉浪竟然親自送上門來了。
“二哥,就是這個學生,昨天搶了我五萬塊錢!”竹竿拉了一下旁邊一個滿身紋身的彪形大漢道。
紋身男抬頭看了一眼劉浪,一臉的肥肉硬繃著不讓自己笑出來道:“老七,昨天你跟四個兄弟一起,就是被這個瘦小子揍的滿地找牙?”
“沒錯,就是他!”竹竿氣的咬牙切齒道。
“噗哧——”紋身男再也忍不住了,他捂著肚子笑得就差滿地打滾了。
紋身男一笑,身邊五六個人也跟著一起笑。
“二哥,你們別笑了,快想辦法怎麼收拾這小子!”竹竿瞪著劉浪道:“這小子可鬼的很啊!”
“鬼的很?”紋身男一躍從桌子旁跳了起來,他隨手掏出一把手槍指著劉浪道:“我倒想看看他到底哪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