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鄭賢被劉浪一套套的說辭說的一愣一愣的,最關鍵的是這小子說的很有道理,他根本無從反駁。
按照正常的執法程式,鄭賢是完全可以直接將劉浪帶回局子的,但是現在他有些拿捏不準劉浪的真實身份了。之前鄭賢暗自揣度劉浪是一種煞筆式自尋死路,這種人帶回去隨便處理處理就了事了,現在他又不這麼認為了。
常理來說,正常的犯人看到警察肯定都是一副畏畏縮縮的神情,因為他犯事了,問心有愧,所以會害怕警察。反觀劉浪不卑不亢在那站著,隱約間還有一股無形的強大氣場。這要不是問心無愧,鄭賢自己都無法相信他會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
劉浪的這種形態和肢體行為語言完全無法用犯罪心理學解釋清楚,除非他真的耿直的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不然不會是現在這副神態。
當然,鄭賢最擔心的還是劉浪跟柳氏集團的關系,鄭賢跟柳浩然交情不錯,所以當接到上域水都的報警後,鄭賢第一時間親自帶隊過來處理了。此刻看著柳浩然的女兒跟劉浪關系這麼密切,鄭賢擔心自己抓錯人了會得罪柳浩然,因而現在的他有些踟躇了。
鄭賢現在有些騎虎難下,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警察同志!”張若琳最先反應過來,她直接撲跪在鄭賢的身前道:“我兒子年紀小,而且他這裡有點毛病,做事情從來不考慮後果,念在他不知者不為過的份上,您就大人有大量的繞過他吧!”
張若琳指著自己的腦門,對著鄭賢說道。
“噢!”鄭賢回過神來,順勢就坡下驢道:“怪不得這麼耿直呢?但凡懂點人情世故,就不會這麼莽撞,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怪我沒有解釋清楚,既然如此,那就這麼算了吧!”
“媽,我腦子沒問題!”劉浪將張若琳從地上扶起來,大聲說道。
鄭賢聞言,面色一變,這小子怎麼就這麼犟呢,多好的機會皆大歡喜,他非得搞的大家都下不來臺。
眼看著氣氛再度緊張起來,劉浪的表情也隨即凝重了起來。
片刻,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抬頭看著鄭賢,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我更正一下我媽媽的話,我腦子雖然沒問題,不過理解能力比較差,也許是我真的理解錯了警官的意思!”
“哈哈哈——”鄭賢聞言大笑著拍了拍劉浪的肩膀道:“怪我怪我,是我沒有解釋清楚!”
“我也有錯,雖然他們侮辱了我,但是我打人終歸是不對的!”劉浪回頭瞥了一眼趙強強父子和陳娟一眼道:“抱歉,對不住了!”
“這樣最好!”鄭賢恢複了冰冷的神態,他掃視了一眼被打成豬頭的三個人道:“鄰裡鄰居沒必要把關系搞的這麼僵,這孩子打人不對,但是肯定你們有些言辭說的也不妥,正所謂仇家宜解不宜結,這事就這麼算了,要是再一直糾纏不清的話,今天所有人全部都去局子裡過夜!”
鄭賢這段話恩威並施,說的擲地有聲。他話裡意思再明白不過,要麼和解,要麼全部都關進局子裡反省。
趙強強幾個人哪裡會不明白鄭賢的意思,雖然有些憋屈,但是他們現在只能打落門牙肚裡吞。
“行了,既然你們都和解了,那沒我們什麼事情了!”鄭賢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道:“一笑泯恩仇吧,這麼多好吃好喝的就別浪費了!”
說完,鄭賢直接帶人離開了。
“叮——很遺憾,作死任務失敗,扣除當前等階所有作死經驗值,作死大帝將會在二十四小時內接受來自系統的隨機失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