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潮生知道的時候挑了挑眉,什麼都沒有說。
不過另一件事也在她病著的時候定下來了。
年前訂婚的時候就已經有所準備,從九月裡開始探話到一波三折的定下來再到現在,已經陸陸續續快要半年了。
何況謝潮生與謝風雨的年紀都不算小了,能定下來還是早點定下來的好。
所以,謝潮生沒精神的時間裡,婚期就定下來了。定在了三月二十。
換一句話說,就是在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她就要出嫁了。
香櫞欲言又止的把這些話說給謝潮生聽的時候,謝潮生震驚的直接把茶碗扣在了桌子上:“你說什麼?!”
她幾疑是自己聽錯了。
香櫞期期艾艾的,但是又不能不說:“之前沒敢告訴女郎,眼下再不說也來不及了。女郎病著的時候,謝家請期的人已經來過兩回了。”
謝潮生的舌頭都要被自己咬掉了。
“這些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香櫞乾笑:“女郎病著,誰敢同您說啊?”頓了頓又接著說:“從女郎病了之後不久,謝家就讓人來說過一會請期的事情了。說是先定下來總也還算是好的。便是定的晚一些也無礙。三郎君沒答應。後來是又來了一回,這次比先前誠意更甚,三郎君和七郎君同夫人商議了半夜之後,又去問過了侯爺的意見,才把親迎之期定下來了。”
謝潮生愣了愣,才想起來族中還有一個侯爺。是以功封侯、世襲罔替的,不過不是他們這一支。
這樣問了,幾乎是已經和族中商議過了,謝潮生就是不滿意,也已經無濟於事了。
謝潮生立時鬱悶的很:“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就是沒有人來告訴我一聲兒呢?”
香櫞欲言又止,細辛倒是快人快語的多:“女郎當真不知道是為什麼?”
謝潮生眨眨眼,有些疑惑:“這同我有什麼關係?”
“哦。”細辛瞭然:“那就是謝郎君拿著雞毛當令箭了——謝郎君說,女郎自己說了婚前見面是違了禮制的,何況女郎又還病著,等到女郎好了再同女郎說也不遲。”
在謝潮生的使女們嘴裡,“謝郎君”是專指謝風雨的。
謝潮生腦子裡“嗡”的一下,尖叫道:“那母親和哥哥們就這麼答應了?”
細辛無奈:“女郎,已經答應了啊,婚期都定了。”
謝潮生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但還是不甘心的很。又知道細辛的意思是已成定局,再問也沒有什麼用。可是:“我就不能問問,好讓自己死的明明白白?!”
“呸呸呸,女郎說什麼呢。”細辛虎著一張臉:“您怎麼能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呢?您想要問清楚,只管問便是了,哪有這麼說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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