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萬石知曉了謝潮生的打算之後什麼都沒有說。
他是在宦海沉浮過一次的人了。知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胖子也不是一天就能吃成的。
至於年底下回來過年的謝風雨就更是平靜了。
謝潮生沒有什麼格外需要郭彥去做的,郭彥也不怎麼在意。他喜歡那些奇聞異事,當初說好了跟著謝潮生最大的原因也是這個。
現在謝潮生按部就班、不急不緩的為以後做準備,郭彥便乾脆又重新回了茶樓裡說書。
謝風雨一連在桓遠之軍中任職兩年,之後因為桓遠之認命,跟著桓遠之的弟弟去了桓朗之身邊做事。
謝風雨去了揚州後不久,桓遠之再度攻打燕國。
就像當初謝潮生和身邊人說過的一樣,現在不是打仗的好時機,糧草什麼的跟不上。
果不其然,桓遠之之前一切都好,但是在北上之後到底還是因為糧草短缺,斷了後路。
桓遠之無奈之下只得退回來。
郭彥聞聽之後去揚州尋謝潮生。
那時候謝潮生已經跟著謝風雨去了任上,同謝風雨一道住在揚州。
雖說大夏打了敗仗不是什麼好事,但謝潮生還是忍不住笑的花枝亂顫:“你看我就說吧,急於求成可不是什麼好事。”
謝風雨坐在她身邊無奈的看著她。
快二十歲的女子依舊美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氣一般,即便是笑的前仰後合也不減絲毫。
謝風雨無奈的很,可是看在郭彥眼中,卻又寵溺的很。
蘇木端了碗熱氣騰騰的藥進來:“您可收斂些吧。大夫可都說了,您不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的。頭前才因為不聽醫囑出去跑馬病了一場。把這兩年好不容易調養好的身體又給病回去了,您還不知道收斂些。”
謝潮生看著那端過來的藥就苦了臉:“好蘇木,你先放放,我等會兒再喝好不好?”
蘇木半點不為所動:“那可不成。大夫說了要趁熱喝。您聽聽我叫什麼,就知道這事兒在我這兒說不通。”
謝潮生撇嘴,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謝風雨。謝風雨連忙舉起兩隻手來求饒:“你可不要看我。看我也沒有用的。”
他知道自己對她時常心軟,所以這些事情當初就說好了他是不管的。
謝潮生管家有的時候也像是在治軍一樣,紀律嚴明的很。這事情既然當初交給了蘇木,只要蘇木做的是對的,誰來了都管不了。
譬如眼下,因為謝潮生猜病過一會導致現在每天都要喝藥,就是苦的像是生吃黃連,謝潮生也要捏著鼻子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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