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武林高手是心急如焚,但唐澤卻是穩如老狗。
有宋徽宗這位荒唐皇帝在,再加上童貫、蔡京這些奸臣在旁邊幫忙,一場戰爭打成什麼結果他都不意外。
“我去抓個人過來問問。”
唐澤望著熱鬧的大營,心中微微一動,整座軍營都被這種歡慶的氛圍感染了,這似乎是一個機會?
“老夫去吧!”
還不等唐澤起身,周侗就飛奔下山了。
一個時辰之後,周侗提著一個昏迷過去的西夏軍官,又出現在眾人面前。
“咦,看衣服職銜不低啊?在哪抓來的?”
“呵呵,喝醉了跑到大營外面,被老夫恰好看到,就打暈抓過來了。”
周侗頗為自得撫著白鬚,對於在數萬大軍軍營旁,下手把一個軍官抓走這種事。
以前別說是做了,想都不敢想,現在竟然很隨意就做到了。
“把他弄醒。”
這個世界沒有點穴的說法,所以這個軍官是被周侗打暈過去了,好半天才弄醒。
西夏軍官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突然看到一大群黑衣人虎視眈眈的眼神,嘰裡呱啦的叫了起來。
這是西夏語,唐澤聽不懂,望向周侗。
周侗表情嚴肅,呵斥了幾句,隨後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伸手捏住西夏軍官的手腕。
咔嚓一聲,手腕應聲而斷,而在場眾人都沒有太大的反應。
這些天殺的西夏士兵多了,別說是分筋錯骨了,就是當場砍了,也不會眨一下眼皮。
還有不要問不眨眼眼睛會不會幹之類的問題!
之後的詢問似乎順利起來了,只是周侗的表情越來越難看,最後只剩下嘆氣了。
不等眾人詢問,周侗開始主動說道:“大宋援軍敗了,在河中府附近,樞密使童貫率領十萬禁軍精銳,被西夏軍擊潰!”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呢?河中府不是在我大宋境內,如何會被西夏埋伏了?”
“既然是在河中府附近,為何河中府知府沒有報信?莫非是降敵了?”
“完了完了,援軍沒了,銀州可能也守不住了,這西北要歸西夏了!”
作為武林中人,他們對於戰事並不是很懂,但起碼知道,這對於西北守軍計程車氣打擊有多大。
“具體原因不知道了,但大宋援軍有可能確實敗了,”周侗沉聲道,“據說敗軍已經退到了鳳翔府,如果要再籌集援軍的話,不知道還要多久。”
“童貫領軍啊,我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唐澤冷哼一聲。
在未來,童貫的騷操作更多,比如說數十萬遼軍在金國軍隊面前一觸即潰,而數十萬宋軍卻在兩萬遼軍新軍面前一觸即潰。
比如說打不下燕京,就買下燕京。
又比如說在金國南下的時候,作為當時戰場上的最高指揮官,第一時間就跑了。
這種種操作,唐澤都記得清清楚楚,他現在都不確定就這麼一個破爛麻布一樣的北宋,值得他拯救嗎?
不過,想起尤二丫、二妞之後,他又嘆了一口氣,北宋不值得救,但百姓值得。
“奸臣誤國,宦官惑聖,該死的童貫!”丁兆陽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