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這道人莫不是瘋了吧?”
司溫一臉看傻子一樣看著唐澤三人,“你知不知道本掌門一聲令下,就可以將你亂劍砍死?”
這話瞬間激起了圍觀群眾們的八卦之心。
“難道說這個道人被嚇傻了?這個時候還敢說這種話?”
“說不定是來頭很大,你看他們都很鎮定,三個人都不害怕!”
“某看不像,要真是什麼大人物,怎麼會連個護衛都沒有呢?怕不是在唬人?”
“來,開盤了開盤了!道士三人對花間派,道士勝賠率1賠3,花間派勝賠率1賠0.1!”
“嗤!才0.1的賠率,打發叫花子呢?”
“花間派可是武林中數得著的大門派,掌門司溫是江湖一流好手,帶的還是門中的精銳弟子,我想不到怎麼輸,必賺的賭局愛買不買!”
“到時候可別輸了不認賬!”
“我銀鉤賭坊的信譽世人皆知,向來是願賭服輸,從來沒有過不認賬的事!”
“竟然是銀鉤賭坊,買了買了,我買花間派勝!30貫!”
“我也買花間派!20貫!”
“我也……”
“我……”
買花間派勝利的賭注蜂擁而至,一堆寶鈔推過來一下將開盤那人淹沒。
司溫瞅了開盤那人一眼,本來有些不舒服,隨後發現是銀鉤賭坊的人,只能當作沒看到。
銀鉤賭坊是大宋有名的銷金窟,據聞在宋、夏、遼三國都有開設,在這些國家都有通天的關係,無人敢惹。
司溫也不想因為一點小事招惹銀鉤賭坊,反正看賠率對方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喂,我要是壓自己可以壓嗎?”
一道聲音傳來,眾人循聲望去,頓時目瞪口呆。
“道長要壓自己?”笑忘川也愣了一下,隨後笑眯眯道:“可以,我銀鉤賭坊什麼人的注都可以接,但本人只能壓自己贏!”
唐澤點點頭,“玉珠。”
“是,公子!”
玉珠一臉不捨地從袖子裡掏摸東西,拿出一個zippo打火機,還有兩顆彈珠了,這兩顆彈珠還是她在洗衣服的時候找出來的。
“幫我看看這能值多少錢,壓我自己贏!”唐澤將幾樣東西扔出去。
“道長豪爽,這個朋友某交了!”笑忘川伸手接住東西,笑著報上名,“某銀鉤賭坊大掌櫃笑忘川,見過道長!”
“唐澤,”唐澤拱了拱手,“客氣。”
“還有某,某叫岳飛,”小岳飛不甘示弱,“某也壓自己贏,一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