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黎回望夏紫陌,眼裡含笑並有著不容拒絕的堅定:“有大哥與父皇坐鎮。”他不敢想象若是剛才他沒有及時趕到,他是不是會永遠失去她了……看了戰場的慘烈,心中更是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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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陌定定的看了端木黎一會後,皺眉說道:“到下一個城鎮為止。”
思量許久,她發現她不得不答應,不管是主觀還是客觀上她都必須答應。
若是再來一波像剛才那樣的殺手,只靠蒼奇一人很可能難以應付,還有剛才遠去的那三個白衣人,他們定不會善罷甘休。而端木黎定不會乖乖回去……
“好。”端木黎應道。
蒼奇剛才受了傷不適合駕車,這任務只好交給了與端木黎一起抵達的那個黑衣男——影十,他是端木黎的影衛,自三年前那件事後只要端木黎出了王府,他再也不敢離開端木黎半步,就算是端木黎嚴詞拒絕,他也會跟著。
本應在暗處保護的他,因著這次情況特殊不得不來到明處,充當端木黎的近身侍衛。
夏紫陌與蒼奇在端木黎身旁都曾感受到過影十的氣息。對於他的出現沒太在意,甚至沒有產生任何不適。
端木黎翻身上馬,蒼奇進了馬車。
在夏紫陌惡狠狠的眼光下,蒼奇摸摸鼻子解開外衣。乖乖的讓她為他上藥。
冰涼的指尖劃過那寸寸肌膚化為酥麻與火熱,低下頭夏紫陌那特有的甜絲絲的體香在鼻尖縈繞,瞧著那認真的正為他一點點的塗著藥的絕美麗人,心神一蕩,忍不住一聲輕吟……那處不知何時已抬起頭來。
夏紫陌眸光轉暗,塗抹著藥的手指用上了力氣,戳在傷口上,冷冰冰問道:“疼嗎?”
剛想說不疼,可是心思一轉,出口的成了“疼”。
夏紫陌聽了。手下的動作不由的更輕了幾分,一會後覺得有些奇怪,猛地抬頭正對上蒼奇那含笑的雙眼。
自知被戲耍了,夏紫陌惱火的將藥瓶往蒼奇手裡一扔,說道:“自己塗。”然後移向了一旁。臨離開前似覺得不解氣,使勁擰了一下最重的那處傷口,剛止住的血再次流出,順著身體滴落到那厚厚的毯子上。
覺得下手重了些,想要道歉,可是想到剛才蒼奇的行為,冷哼一聲。頭扭向一邊……
她的心終究是肉做的,過了一會熬不住內心的指責,轉頭摸著那流血的傷口,滿懷歉意的問:“疼嗎?”
這次是真的疼了,可是蒼奇答得卻是:“不疼。”
夏紫陌收了手,再次恢復那份冷清。說道:“既然不疼,那就別讓血汙了毯子。”
蒼奇笑笑,無奈的看著這個口是心非的女子,剩下的只有滿目的疼惜與愛意。
端木黎透過車窗隱隱瞧著一點,手握的死緊關節發白。他恨不得在那半裸的男人身上再插上幾個刀子。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蒼奇,你竟然在紫陌面前脫衣……你想做什麼?!
端木黎身下那馬似承受不住端木黎的怒火,低聲嘶鳴,似在求饒。
影十感受著自家主子的怨氣與醋意,腹誹著:“不想讓那二人獨處,那剛才幹嗎要選擇騎馬?”
也許他的心思傳給了端木黎,他腦中精光一閃,從靴筒裡抽出短刃,一刀插進馬的屁股裡。
嘶鳴聲響起,馬再也受不了端木黎的虐待,眼中透紅染色血色,不要命的奔跑起來,端木黎拉緊韁繩想盡力制住癲狂的馬。可是,發狂的馬哪是那麼容易制住的,不一會他就被甩下馬來。
這麼大的動靜,馬車裡怎麼可能聽不到,夏紫陌掀開車簾探出頭,眼裡閃過擔憂,想著“剛遭受了一波殺手,難不成這又來了一波?”,忙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端木黎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塵土,訕訕笑了笑,說道:“無事,我那馬不知怎的突然瘋了。”說著指了指遠處跑的快不見影的馬。
“哦……”夏紫陌挑挑眉,看著端木黎狼狽的身影,意味深長的說道:“那馬運氣真好。”話語裡滿是嘲諷,諷刺那馬竟倒黴的被端木黎看中。
別以為她沒看到馬屁股上那一點寒光,這種小把戲還糊弄不了她,接著她又說:“既然這樣,那就上來坐吧。”
端木黎大喜,他要的就是這個。
可是夏紫陌又說:“影十一個人駕車,也挺寂寞的。”
端木黎剛露出的笑馬上僵掉。
放下車簾的夏紫陌嘴角勾起冷笑,她從不是個會受人擺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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