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碧一個踉蹌,就差一點他還真信了徐傾風的道貌岸然。
“我讓人出去買去。”徐傾風補充道。
赫連碧撇撇嘴,點點頭,走了。
一會後一罈酒送到了他的帳中,算算時間怎麼著也不像是剛出去買的……沒有酒……扯淡的嗎?
一日後。軍營外來了一人,持著東日國的文書要求拜見。
徐傾風考慮到敖龍國與郝天國結盟的關係,想著至少應該與東日國保持友好,就讓人請進來了。
看見眼前二十多歲的男人,徐傾風覺得有些眼熟。
那人一臉平靜的站著,不行禮也不下跪,任由徐傾風上下打量。
此時鐘離雪進來。他不得不承認,他對這東日國有些好奇的。想起頭幾天提到東日國時徐傾風的神色……
鍾離雪徹底誤會了。
他走到徐傾風身旁,才去看那東日國的使者……
“李清遠?你怎麼在這?你就是?”
難得在鍾離雪那萬年冰山臉上見到了驚訝的神色,三個連問充分表明了他的震驚。
“鍾離兄,好久不見。”李清遠大大方方的抱拳。眼角還是沒遮住那一絲意外,他猜到會被認出。可是沒想到第一眼就會被認出。
“你是東日國的人?”鍾離雪上下打量,又說:“原來你說的是真的。”
李清遠一愣,想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三年前的一件事,瞬間風中凌亂……他就那麼難以讓人相信嗎?
也是,那時他頂著一張三十多歲的臉。說自己二十八確實有些勉強,李清遠這麼安慰自己。
鍾離雪想著:若是讓以前的那些人見到,定不會相信這位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的人會是那個聞名京城學識淵博性格古怪的老人。
若不是他在天上人間開業前的那一個月裡,與他朝夕相處,恐怕也不會認出。
“是。”李清遠面色變得古怪。
“你走了也不留封信,我們找了你很久。”鍾離雪恢復一臉平靜,似乎只是在陳述事實。
李清遠面色慚愧,說道:“當日太過匆忙。”
扯,他房裡一切值錢的都不見了,那肯定是用心收拾過的。
鍾離雪不打算揭露,想著李清遠今時的身份,說道:“你那皇帝讓你來做什麼?”
李清遠面色更加古怪,不過還是答了:“還是結盟的事情。”
“他怎麼知道你與我們有交情?”問出口又有些後悔了,緊盯著李清遠說道:“不會是你主動要來的吧?”
李清遠臉上有了一坨紅,尷尬的笑了。
還真猜準了……鍾離雪氣結,那張冰山臉有了裂紋,又說:“東日國有什麼好的,還不如在京城那樓裡待著,再不濟去做個太傅也好。”
他與李清遠算得上是朋友吧。二人經常以棋會友,打出了些友誼。
但是,在面對國與國之間的關係時,他沒打算與他扯什麼之前的友情,在他不告而別的那刻起,那情就斷了。
“若是結盟的事,不用談了,聖上已經給了答覆。”鍾離雪面色冰冷,那冷意比之前更盛了幾分。
“現在時局已經變了。”李清遠道。
“是啊,若是不變,你還打算藏多久?”鍾離雪頓了一下後又說:“我現在是該叫你李清遠呢,還是耶律嘉沅?這位尊貴的東日國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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