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險些被抄家滅族之事,徐傾風再一次認清了帝王家的無情。別看他現在風光無限,只要他真的擋了皇上的道路,馬上就會身首異處,不管他怎麼與端木黎交好都改變不了這個現實。
徐傾月滿心的歡喜被徐傾風一盆水從頭到腳的淋了個遍,冷的刺骨,但是卻只能無奈,她側了身子,默默地為徐傾風讓開了路。
徐傾風看著滿臉失望的徐傾月,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想要說留下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如今徐府靠他一人支撐,這上上下下上百口的人都靠他一人養活,他……不能懈怠。
望著離開的身影,看著手上握著的請柬,定了定神,她本來是想問問他,看看他的主意的,現在……
這個該怎麼辦呢?徐傾月嘆了口氣,不知是今天的第幾遭了。中午將端木瑞草草的打發了後,回了屋子對著這個東西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在感到無端浪費了一個下午的光陰,無比悔恨的同時又鬆了口氣:終於又熬過了一個下午。
著實太過無聊了,所以才會這麼在意這個東西吧,徐傾月起身,將請柬扔進紙簍。天上人間應該開門了,要不今天去看看吧。
去了裡間,出來時風神如玉的翩翩公子就出爐了,但是她前面那處雄偉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她是女子扮得嗎?若是夏紫陌見了,定會非常嚴肅的告訴她有一種東西,長長的,白白的,能輕鬆的將那處變得非常平坦。但是,非常遺憾,她不在。
她就頂著這副樣子熟練的翻了府牆。從巷子出來,搖著扇子,扇出一股清涼,剛運動後額間出來的一層薄汗一會就沒了蹤影。
入夏的時節。天黑的有些晚,仍舊有不少的行人在路邊小攤上興致勃勃地砍著價錢。不過是十文的東西,說了半個時辰,花九文買了就十分開心。
徐傾月看著並沒有鄙夷或不屑。因為她無聊時也愛這麼做。她不缺錢,家裡人一向寵她,零花從來就沒用完過,但是她缺個人來陪。
其實若她點頭,京城定有不少人踏破徐府大門,而且第一個定是端木瑞,但是……那些都是什麼人?她為何要他們作陪?
一個個都色眯眯的看著她,看的她都想作嘔。
這幾年,她出落的更加動人了。遺傳基因本就優良,加上那徐府上上下下的寵溺。弄的她那精緻的臉蛋,晶瑩的肌膚越加誘人,還有那徐府顯赫的地位……若是誰攀上這麼一家親戚,高官厚祿必定唾手可得。
還有的人本就對徐傾風非常眼饞,但是那是個硬茬子。看都不能看。不過這個……這可是個嬌滴滴的姑娘,能不能嘗不好說,但是這眼福定然能飽定了。
就算徐傾風現在穿著男裝,一路上身後也跟了不少尾巴。
看著身後有的人嘴角掛著可疑的液體,徐傾月面上的厭惡更加不願掩飾。她回頭怒瞪那些人一眼,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偶爾有個別缺了腦子的,會向徐傾月伸出了魔爪。想來個先斬後奏,造成既成事實,好逼得徐傾月不得不嫁她,但是……後果一般都很悽慘,這就導致許多人只敢跟著,yy著。但絕對沒膽出手。
不過,今天就真又來了這麼一位,衝著他爹寵他,自以為是的不行,覺得整個世界都該圍著他轉。竟然妄圖染指這個比公主還金貴的人。知情的人幸災樂禍的笑著,靜看這齣好戲。
“妞,看你還有幾分姿色,以後跟了爺,保你吃香喝辣。”某可憐的紈絝公子絲毫不知他的小命即將不保。
徐傾月看著眼前突然攔住她的人,仔細回想了一下,自上次出現這種事到現在有多長時間了呢?好像有大半個月了吧。不錯,這次隔的時間還挺長的,徐傾月不知為何稍稍欣慰了一下。
徐傾月託著下巴,將那人從頭到腳的瞧了一邊,挑剔的看著:看那臉白的,莫不是掉進麵粉裡忘了洗?
徐傾月掩了鼻子,暗想,這人掉進的應該不是麵粉,應該是脂粉,還是各種都混在一起的那種。
她繼續仔細的瞧著,視線移到了腰間。呦,他那玉佩還不錯嘛,她記得廚房李媽的兒媳婦生了個胖娃,這個正好能當賀禮。
某紈絝見著美人直視著他的腰上,熱血瞬間那個沸騰啊,男人的那玩意立馬蘇醒,恨不得現在就將這美人壓倒辦了。但是,他突然想起:美人一般怕驚,這個,他還懂。有些懊惱,剛才他怎麼就霸氣側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