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發現那個叫姚秋柔的天天都會送來,著實高興了一陣子,只是這參湯喝下去這麼多了,弦的氣色怎麼就不見好轉呢?有空,得讓百草堂的人來給他瞧瞧!端木琴思忖著。
“你今天怎麼讓她進來了?”
端木弦周身冒著酸味,可是端木琴就是聞不到,他理所當然的說道:“她給你天天送湯,這麼久了,還沒當面感激一下呢。今日三弟回來了,我們的工作少了很多,趁著有空趕緊道個謝,這是基本禮儀啊!”
他們可不是在忙,大部分時間都在忙著處理端木黎與徐傾風造反一事。
端木弦徹底無語,腹誹道:“那湯又不是專門送給我的,那是給你的好不好。”平時看他處理事情上挺在行的,怎麼一遇到感情這事上就這麼遲鈍?琴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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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弦神色複雜的看著端木琴,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與皇后對著幹,想必他心中不會好受吧!他仔細的瞅了瞅端木琴,最後徒然放棄,他愣是沒看見一點破綻。
琴隱藏的太好!他疼惜的看著琴,不由的再次嘆了口氣。而後寬慰自己: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
他不能去挖琴的傷疤!
端木弦甩了甩頭,站起身開始換衣,最近他一直吃住在太子府,這裡自有他的一套東西。
端木琴不解,弦怎麼又嘆氣了?不行,必須快點請百草堂的大夫來看看了,不如就明天吧!
自從皇上中毒一事發生後,太子確信宮裡的那幫太醫全是廢物,醫術遠遠不及百草堂。他曾想招攬幾個人加入太醫院的,可是連那裡的學童都不願加入,這讓他更加嫌惡氣太醫院,更加推崇百草堂。
這日晚。
直到親眼見到徐傾月安全抵達徐府端木瑞才告辭離開,之前不管徐傾風怎麼轟都沒有轟走,仍舊面不改色死皮賴臉的留在徐府,這著實令徐傾風對他另眼相看了不少。之前認識了這麼久,他從沒發現端木瑞的臉皮竟然這麼厚。
端木黎留宿宮中,端木弦依舊宿在了太子府,姚秋柔仍然留在了皇中。
當鍾離雪知道徐府發生的事後一陣唏噓。深感這段時間唯一值得慶幸的事,只有天上人間與醉風樓的生意仍然異常火爆,這多多少少給了他一些安慰。
二日。
端木黎與徐傾風關在房裡密謀了半天,之後各自分開見了不少的人。
徐老將軍久違的被招入宮,皇上與他推心置腹的談了半日,之後欲為他恢復軍權,但最後被徐老將軍婉言拒絕了,他說:“回首半生戎馬竟發現幾近空虛,這剩下的半生只願守著徐夫人安然度過。”這與皇上的觀點不謀而合,若是可以,他也願意只守著淑妃悠然自得的度過剩下的日子。
最後,皇上準了徐老將軍的請求,但是不會解去他的官職,他仍然是將軍,只是白拿著國家的俸祿還不用上早朝,他原本的軍權都會轉交給徐傾風。徐老將軍原本不會同意的,但是皇上打了感情牌,說道:“這京裡,也就與你能說些話了。若解了你的官職,想找你進來說說話都得費不少的事。”
這樣的結果算是最好的了,徐府的一切照舊,只是徐老將軍真正退居二線,徐將軍真正成為一朝權貴。
這樣的結果並不算出乎意料,但確實使有些人不太舒服,比如剛坐擁最大兵權不久的兵部尚書,他徹底倒向了太子一方。
何老再次見到了端木琴,只是這次的地點是百草堂。端木弦自然陪同出行。
對二位的到來,何掌櫃沒感到絲毫開心,若不是顧及到他們的身份,他肯定立馬關門打烊,在他的記憶中,跟這兩位扯上關係的事沒一件是好的。跟他們做過的兩次生意全部虧得血本無歸。
端木琴禮貌地說道:“何掌櫃,你好!”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人臉”,見此何掌櫃也不能陰沉的面對他們了,他微笑著說道:“不知二位大人到此,所為何事啊?”
“勞煩何掌櫃為舍弟診個脈。”端木黎指著身旁的端木弦回道。
若只是正常來看病的,何掌櫃自然不會推辭,他引著二位去一旁的空桌上坐下,為端木弦把了個脈,說道:“虛火太旺,內裡空虛,精力耗竭還染上了一些寒氣,其它的就沒什麼毛病了。我開一副藥,你照著熬,三日就見好轉,七日應該就可痊癒。”
何掌櫃抬起頭再次看了一眼端木弦的臉色,忍不住說道:“最近一直吃的什麼補品就別吃了,這身子現在吸收不了,吃多了反而無益。這大冬天的也別洗什麼涼水澡了,雖然有內力護體,但你這身子可承受不了。要不照我說的做,你一個月也別想好。”
隨手喚來小童抓了兩服藥,說道:“藥方你們拿著,想來太醫院藥的成色應該比這裡的好,這兩副先拿著今天就開始喝吧。一共五兩銀子,門口左邊付錢哈!”
待二人回過神來時,已經立於大門外面,回想起剛才何老的話,忍不住再次對百草堂升起欽佩之情。
“他是怎麼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喝參湯的?還有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冬天沖涼水澡的習慣?”端木琴疑惑道。
端木弦同樣不解,冷汗直流。他們想衝進去問個清楚,但看到裡面的人皆在忙個不停,本想邁出的腳步怎麼也挪不動了,只得提著藥包回了太子府。
有些問題不必太過較真,就算知道了答案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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