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父皇,你先聽我說,他沒有得罪我。”
呼!太好了,說實話要砍了禮部尚書之子還是有些麻煩的!皇上偷偷鬆了口氣。
皇上對端木黎的溺愛已經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
“我想讓他從軍。”端木黎終於說出了他的來意。
“啊!黎兒,你確定?讓一個樂師是從軍?”
“嗯,父皇,我是認真的,他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此話怎麼說。”皇上也擺正的神色,黎兒應該不會亂說的。
“父皇,有一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猜,醉鳳樓的老闆是誰?”
“難道是他?”皇上吃驚的表情可以說明一切。
“是,我知道的時候也有些不敢相信,一個冷漠到骨子裡的人竟然會去開酒樓,這怎麼聽都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這就是事實。這訊息還是他親口說出來的。”
“這隻能說明他有優秀的管理才能,這樣的人還是不能從軍的。”皇上還是不贊同鍾離雪進入軍中。
“我昨日還見他與一人下棋,發現他的棋藝比他的琴藝還要高深,父皇,你能想象嗎?”
“我封他為宮廷第一樂師自然知道他的琴彈的如何,那真可謂是天籟之音啊!”皇上不由的想起第一次聽他彈琴時的樣子。那是他僅有十五歲,以一曲高山流水驚豔全場。黎兒現在說他的棋藝比琴藝更加高深,這怎麼可能?!
“父皇,我說的句句屬實!看他下棋後,我覺得他完全有能力勝任參謀一職,但之後他又親口承認他會武功!他絕對是個從軍的人才啊!”端木黎的情緒有些激動。
“那我找時間召他進宮,問問他的意向,再做定奪吧!”這種事還是徵求一下他的個人意願比較好,皇上也有些心動了。
“這樣也好。”端木黎表示理解,他也不是個喜歡強求他人的人。
“過幾日就是太后六十大壽了,你多注意點!”皇上關心的說。
“這我知道。”端木黎想起頭幾日發生的刺殺事件,隨即問著:“頭幾日捉到的人問出什麼了嗎?”
“怎麼可能問出來,那幾人當天晚上就被殺死在天牢裡了。”皇上不屑地說。
“呵呵!看來天牢裡很不安全啊!”端木黎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從來就沒安全過!”皇上反駁著:“無所謂,死就死了,就算不問我也知道那件事是誰做的。”
“那女人沒事了吧!”端木黎的神色變得有些嚴肅。
“早就沒事了。要不是看她還有用處,現在還不能死……我根本不想救她。”皇上的面目有些猙獰,咬牙切齒地說。
“再忍忍,反正就這幾天了!過了這幾天,就算你不動手,我也不會放過她。”端木黎也充滿了恨意。
“大哥二哥頭幾天怎麼沒來上朝?”端木黎不願再提起那個讓他們父子深惡痛絕的人。
“老二說太子病了,他留下照顧太子,所以就沒來。”皇上好像對太子與賢王的事並不怎麼關心。
“宣太醫了嗎?”
“去看了,說是染了風寒,並沒有大礙。”
“這樣啊!”端木黎對這事並沒有發表太多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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