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正在抓牌的青禾,聽到這段,心中一驚:“怎麼會是她?”掉落了手中的白板。
“哈,見章落地不回!就聽你這張!”惠妃開心得收進了從青禾手中掉出的白板:“哈哈,蕭小姐,不多,屁胡。”
自摸十三么被人截胡,還是屁胡,那感覺......簡直就是西天取經最後一步卻被奔波兒霸打回了東土!
胸中一口老血差點噴在牌桌上,青禾按了按嘴角,告訴自己要堅強。
“繼續繼續。”
青禾也不是個服輸的性子,她向來奉行的便是在哪跌倒就得在哪站起來!
有了青禾這種又菜又愛打的牌搭子,三妃是開心壞了,擼起了袖子準備再打五百年。
洗牌碼牌間又開始了閒不住了嘴:
淑妃:“死的是什麼人啊?”
德妃:“也不知道啊,沒名沒姓的女子,屍體在城關旁的郵驛安置了一晚上都沒人認領。”
淑妃:“即是無名,又怎麼扯上姜府二小姐了。”
德妃:“這個嘛......好像是說那死者沒有出關紀錄在冊,這可不就只能是隨同車駕了嘛?
好巧不巧,同時段出行的車馬,就只有姜府二小姐的車駕,本來放燈處也不遠,尋常世家小姐皆以輕轎出行,這姜府二小姐卻偏偏要馬車出行,這便也罷了,城門上眺遠的兵士還見她的車駕沿湖往較遠的小林子裡去了。”
手裡碼著牌的青禾,心思已經被著話帶到了昨晚上了,回想自己在那出遇見姜素九,確實是奇怪。可要說姜素九殺了人吧......與理不合啊,她那樣子,一點也不像做了什麼虧心事。
暗自搖了搖頭,姜府二小姐的事也輪不到她操心,她還是先打好眼前這串馬吊吧。
淑妃接著道:“姜府二小姐,好端端一個名門閨秀,會去殺害一個無關女子?更何況這等無名女屍......”淑妃的音量漸弱,最後變成悄悄地:“更何況這等無名女屍,又沒人追究,怎會鬧出聲了......姜丞相打發不去嗎......”
德妃道:“可不是背嗎,昨晚上兵部恰巧是平陽侯當值,守城將士上報了平陽侯。平陽侯那性子,軸起來就是六親不認。非逼著姜相府交出二小姐。”
淑妃:“那可熱鬧了哈,侯爺對上相爺,咱們皇上又得好一番頭疼了。”
惠妃:“皇上的頭疼的哪兒會是那檔子事兒啊,這都是昭王頭疼的,皇上頭疼的是......”
“咳!咳!咳......”德妃一陣咳,生生是把惠妃到嘴邊的話給逼了回去,“你瞧瞧我這身子,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一陣風過就咳得厲害。沒事了,妹妹接著說吧。”
惠妃低垂的眸子轉了一轉接著說到:“......頭疼的是我剛剛說的那事,一位小太醫在皇宮北角樓隱蔽處也發現了一具女屍!居然是禁軍副都督的家眷!”
“禁軍副都督?”
“蔣添的家眷?他老婆?”這爆炸性的訊息驚得青禾拍著牌桌子站了起來!
三位貴妃被嚇得也是直撫胸口。
“怎麼這是?蕭小姐?”淑妃關切得問出了聲。
“不好意思啊,各位娘娘,這牌我們還是晚些再打吧,我與那禁軍副都督家眷有些交情,我得去探望一番,民女先行告退了!”
“唉,真是掃興。”惠妃最是不悅。
“無妨無妨,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吧。”德妃卻是通情達理。
“完事了我們再繼續唄。”淑妃也是一副好相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