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眳作為佑丞相的兒子,又是皇后和德妃的弟弟,自是出現在這公子小姐的聚會上,而且還是座上賓,但是佑眳紈絝子弟的名號還是讓大部分的公子小姐不和佑眳玩,像是投壺、對詩等活動,佑眳即使參加了也是湊個熱鬧,玩不到一塊。這次佑眳不獨自一人玩樂了,而是主動去和那些公子小姐們聊天,大家都還挺詫異。
“你們知道佑丞相,我父親,在朝堂上和京熙王是死對頭,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佑丞相和京熙王其實是故意演出對頭的樣子,其實兩個人的利益是相同的。”
“什麼?”聽到的人都喊了出來。
佑眳連忙噓了一聲,剛剛的幾聲喊叫引起了別人的目光。“你們願意聽我講,但是我不講第二遍,而且不要告訴其他任何在現場的人。你們發誓!”
這幾人倒是挺八卦的,都發誓了。“你快說!”
“你們想一個王爺,一個丞相,再怎麼樣都不能成為同一等級的人。”說下面一些話時,佑眳看了看四周無人注意,“說難聽點,丞相有能力成為皇帝嗎?是丞相的權利大還是王爺的權利大啊?肯定是王爺!說不要命的話,一個臣子要做皇帝名不正言不順,京熙王至少是本家姓。所以兩人根本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何來對立一說?”
“佑兄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你看!你看看!我就知道你們不信我說的!”
“不是這個意思,佑兄,不要誤會了!
“我承認我確實愛賭,但是一個賭徒想要贏錢,沒有腦子也是不行的。你們現在也知道我也是開賭場的,雖說現在封了,但是一個做生意的人,沒有頭腦怎麼做?我確實不如做大生意和做官的人聰明,但是這點事情我還是想得通的。父親私下裡是不會主動聯絡的,是靠解家。”
“解家?你看那解大人的兒子,現在別提多威風了。”
“你們想我大娘的孃家都是支援京熙王的,有什麼對立可言。”
“怪不得他最近威風得很,原來背後又更大的撐腰人。”
“那為什麼要搞得對立啊?”
“那是因為有人想要京熙王和佑丞相自相殘殺,自己漁翁得利。這裡面可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一群人。想要揪出他們,可不就要演戲嗎?”
“原來是這樣!”
“可不是我沒有提醒,現在想要急著出頭,和對家死磕到底的人都會被懷疑,除非你有能力親手揪出那些作祟的人,如果沒有還是相安無事的好。”
“佑兄這些雖不能說是假的,但是……”
“我又沒有讓你們父親戰隊額,只是說最好相安無事一段時間,免得引火上身。我是看你們願意聽我講話,我才說的,至於這些話我是不會說第二遍的。”
佑眳說完就起身離開,回到了自己桌上。這些大致的話都是京熙王讓說的,自己得到求證後單獨見了京熙王一次,不做什麼高難的事情,就是傳播一點事情而已。剛剛聽的人也都是佑丞相陣營中大臣的子女,平時也就是需要他們時才想起給點甜頭,一次還給不少,所以佑丞相能留得住人,佑丞相主要關心的還是相閣中的人。除了相閣的人,之外的大臣都是命運共同體,這點訊息他們是不會吝嗇不傳的,反正這些話自己只說一遍,京熙王也說無所謂能傳多遠,盡佑眳的可能,至於京熙王是什麼目的,佑眳不管,自己只要把心中那份氣撒出來。
宴會結束了,潯陽比起佑眳先出來,看到了蘇卿,示意蘇卿自己已經傳達了這件事情,蘇卿也說有什麼嚴重的事情會第一時間通知。
佑眳出來了,潯陽正好上了馬車。佑眳一個健步就上了馬車,蘇卿也坐上了馬車啟程,大殿內的宴會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