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郡主回了王府,和京熙王吃一段午飯,飯後在院中亭子中喝茶聊天。
“最近宮中有什麼大事嗎?”
“沒什麼!皇上這幾日染了風寒,今日嚴重了,所以這幾日可能不上早朝了,奏摺都由幾個大臣負責批了,應該都是些小事。還有就是皇后懷孕了,這是皇后進宮三年以來第一次開枝散葉,也是皇上第一個孩子。”
“看你一點都不傷心難過!”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女兒也看開了。”
京熙王喝了一口茶,轉了一個話題。“之前讓你準備給齊大人的美女現在怎麼樣了?”
郡主愣了一下,“父王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好奇罷了!好奇齊銜府上的那個女主人!”
“父王好奇這個做什麼?”
“最近有下人嚼舌根,說的事情我是不太相信的,但是也讓我好奇了。”
“什麼事?”
“說是世子昨日和一個女子出門,那個女子長的很像齊銜府上的女主人。”
郡主剛剛要喝茶的手抖了一下,“付清怎麼說?”
“下人嚼舌根不可信,沒有和他說,但是我也問他了為什麼會晚回來,他說去見朋友敘舊了。”
郡主看向了京熙王的眼睛,想要看透什麼。“付清正值壯年,喜歡上一個人也很正常。齊大人府上的那個女主人確實是我從前的手下,本來因為犯了錯想要處死的,正好有這個機會就把她送去齊府了,至於她怎麼留下來的,我也不過問。”
“不管的話,你不怕她會反咬嗎?”
“我的屬下少,但是每個人都會吃下蠱蟲,便於控制。現在她雖然自由了,但是體內蠱蟲未除,所以不會對我怎麼樣,偶爾也會讓她幫我收集一點資訊什麼的,只是沒有像以前那樣的關係罷了。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只能說擺脫了打打殺殺的生活,又有那姿色,誰不想攀高枝。父王是信了嗎?”
“付清是十歲時倒在王府門口的,我收養了他,看著他長大的,他做事是很穩重,但是不太會隱藏情緒,這也是我一直提醒他的一點,然而感情的事情他沒有經歷過,所以不知道怎麼隱藏情緒,最近他有沒有喜歡誰,都在行為和表情上表現出來了。我是不會干涉他喜歡不喜歡這件事,但是喜歡誰是一個問題。”
“看來父王是信了這件事,那麼父王想怎麼樣?”
“我倒覺得能有本事留在齊府的人還是可以利用的,你多多聯絡她,至今我還沒有完全信任齊銜。”
付清在吏部忙了一個上午,一是聽邢大人梳理他上任之前吏部能查到的所有下發的籤令,和國庫內的記賬一一核對。用過午膳後,付清拿著一部分對賬來到大牢看何閭,問口供。
“在這,還是敬稱何大人。王爺呢不喜歡嚴刑逼供,所以那天在王府就提點一下,但是到了刑府就不一樣了,不招供是可以嚴刑逼供的。”
何大人抬眼看了一眼付清,“我招,只要當年我做的事情不要治我罪,我就招!”
“說!”
“一切的開始是從唐家發起的,唐曉唐大人現在還在做貪汙的事情,只是現在唐家勢力小了,不像從前那樣明目張膽了。”
“只指認了唐家,其中牽扯的人何大人肯定知道,不詳細說說嗎?”
“我已經把根源供出來了,還想怎麼樣,連根拔起不好嗎?況且現在裡面的人換了一批,我已經不知道了。”
“佑丞相有參與其中嗎?因為有人招供當年貪汙的事情佑丞相也有參與。”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都說裡面的人太多了,我記不過來了!根都說了,自己查不就好了!”
付清覺得審不出什麼了,離開了大牢,把唐家的線索給了邢傅後終於離開了吏部。出門騎上馬後一路覺得有人跟著,然後轉進一個巷子,下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