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到吏部了,佑丞相肯定知道何大人已經被找到了,現在肯定很急。”
“聽蘇卿彙報,雖然現在佑丞相找蘇卿商量對策,但是神情並不著急。”
“莫不是那些夫人背後的勢力可以幫佑丞相擺平或是自己女兒的身份可以保自己?”
“可能吧!所以我讓蘇卿攪和攪和!”付清笑得很賊。
“那些夫人都是吃醋的主!我上次去聽了一個八卦,佑丞相之前很寵一個下人,被大夫人知道後,佑丞相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那個下人身上,聽說之後那個下人的下場很慘,就是一年前的事情。不過佑丞相真正看上的人都是有勢力的人,一般的人也入不了眼,估計就是玩玩!”
“我們出來玩,為什麼討論這個?”付清突然覺得這次出玩的目的變了。
“哦!忘了!這幾天一直想著計劃來著,忘了今天是來放鬆放鬆的。”
兩人停在了河邊,潯陽用溪水洗了洗手。慕燁突然開口說:“送一個東西!”
說完就掏了出來,是一塊玉佩,上面刻著“付潯”兩字。潯陽接過笑了,“你刻這個做什麼?”
“證明我們倆的關係!”
“幼稚!”雖這麼說,但還是掛在了腰間。兩人接著往山上走,潯陽一路也在東張西望。
“你在望什麼?”
“上次皇上來的時候也是一路東張西望,所以我想知道這附近有什麼?”
付清明顯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那段時間皇上神經兮兮的,行為古怪很正常。”
突然潯陽說了一句,“前面有路?”
付清看向前面,“有路啊!怎麼了?”
“上次皇上在這倒下後,我看到前面沒有路啊!被高聳的樹枝遮蓋住,不像現在這樣很明朗的一條路。”
潯陽和付清加快了馬步,穿過這片樹林後又是另一片景色,潯陽看到這樣的景色眼前一亮,下了馬,付清也跟著下了馬。潯陽笑著轉了身想和付清說話,但是轉頭就看到付清倒在了地上。“付清!付清!”潯陽這麼叫都不醒,前面有一個小廟,潯陽艱難地扶著付清進了那座廟。這座廟更加奇怪,沒有任何佛像,只有一個高高的祭壇,放著一個長長的匣子。潯陽走上了祭壇,摸著劍匣,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充斥著腦子,疼痛感立刻上來了,差點就要跌下臺階了。潯陽蜷縮了好久,終於疼痛感過去,蜷縮的身體舒展了,潯陽坐起來了。
“沈慕燁、潯陽是我和皇上嗎?這是什麼記憶?前世嗎?”潯陽突然發現這裡很恐怖陰森,立刻下來臺階,扶著付清立刻離開了這裡。轉頭再看,廟好像若隱若現的,潯陽覺得眼前也是一片模糊,兩人一起倒下了。消失的廟中,梵宇的魂魄像是受了傷,但是依然吶喊著,“不是說公平比賽嗎?憑什麼干預我?憑什麼?”
一個聲音悠悠飄出,“各憑本事,何時說公平了?”
“呵呵!你是因為吸收不了那九縷魂魄而惱羞成怒吧!”
“不要忘了我留你是因為什麼,我能提出競爭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廟消失了,場景又換了。付清和潯陽又回到了樹林中,付清先醒了,但是潯陽怎麼喊都不醒,把潯陽抱上馬立刻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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