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
“不是，不是頭髮！”華陽十分肯定的語氣。
“如果只是毛髮，對我來說還是十分難的，我只能試一試。”
華陽高興地把毛髮放到了姚琳手中，姚琳閉眼施法在感知。姚琳會不自覺地皺眉，華陽也跟著皺眉，華陽想知道進行的怎麼樣了，但是也不想打擾姚琳。過了不知多久，就看到姚琳從痛苦的表情中抽離出來，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華陽小聲地說道。
“我不能看到完整的樣子，可能當初練習法術時要記的圖譜已經太久遠了，也可能是你的東西真的太難感知了。”姚琳在找藉口，在維護自己族中法術上姚琳是盡心盡力的。
“我知道了，你只要告訴我你感知到了什麼？”
“你就怎麼著急要知道真相嗎？”
“那當然了！雖然天帝對於朝生岸的寶藏不感興趣，即對地獄鳥的死不感興趣，但是畢竟是看管不利。為了保青昊府上的人，我攬下的活，沒有交代，不只我受罰。”
姚琳聽後立刻說出自己感知到的，“馬！那是馬尾毛!但是奇怪的是雖然看的不完整，但是我看到馬身體的膚色和上半身不一樣。就這些！”姚琳點著頭表示自己說完了。
“膚色不一樣？馬尾？”華陽陷入了思考。
“沒有事了吧？我先走了？”
“好！”華陽沒有看姚琳，直接脫口而出，自己還在思考，姚琳搖頭表示無奈。
華陽一直在想姚琳感知到的內容，總覺得很熟悉的感覺，連教五殿下的心情都沒有。
“師傅！師傅！”五殿下在叫已經像神遊的華陽。
“什麼事？”華陽意外地回答得很快，雖在思考，但周圍發生什麼華陽都知道。
“我以為師傅神遊了。”
“我在想昨天的那根馬尾毛。”
“馬尾毛？有結果了？”
“沒有！姚琳只感知到了是馬尾毛。”
“朝生岸這個地方誰會騎馬進入啊？地獄鳥對牲畜的敏感度可是很強的。”
“所以我不認為是騎馬啊！姚琳還感知到馬身體的膚色和上半身不一樣。”
“陰陽物種？”五殿下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陰陽物種在每個族群都有，但很少見。
“陰陽物種？”華陽似是被提點了什麼，突然敲手，恍然大悟。“陰陽物種，馬，膚色不一樣，這讓我想到了一個靈族，在師傅那些禁書上看到的一個靈族，人馬族，馬身人面。”
“人馬族？”
“不對啊！人馬族在上古就覆滅了，不可能！不可能！”華陽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華陽還在思考，五殿下也插不上話，幫不了什麼，就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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