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很快就回到自己的軍營,陳將軍看到身體不舒服的司宥,手上還有血,看不到潯陽,非常著急地問道:太子這是怎麼了?潯陽郡主呢?”
司宥雖然壓制了全身地不適,但是消耗了法力,顯得還是比較虛弱。“潯陽她被桐羽國計程車兵抓走了。”
“什麼?怎麼會?”
“是不可能,但是桐羽國的人使陰招,連我也中招了,潯陽保護我,所以被抓走了,但是我看到潯陽被捅了幾刀,不知……”
陳將軍氣憤,拳頭砸向了桌子,聲音在軍帳外十分清晰。文傑在偷聽,聽到這樣的對話,也感到不可思議,但心裡告訴自己,潯陽還活著。
潯陽在沈慕燁的軍帳內昏迷了兩天終於醒了,這點刀傷對於潯陽是不至於昏迷兩天,但是潯陽消耗了靈力。劍靈族覆滅,潯陽無法再吸收靈氣,所以把靈氣封印了。沒有靈基的潯陽,無法像劍靈族的人一樣,如此輕鬆地消耗靈氣轉為靈力。沈慕燁守了兩天,看到潯陽醒了,十分高興。
潯陽第三天就下地,出了沈慕燁的軍帳,潯陽想要找沈慕燁商量事情,自己如今要拿回亙古劍只有靠沈慕燁的軍隊了,東籬國的軍營是回不去了,不知道司宥會怎麼解釋我沒有跟著回去。走到了一個軍帳,看到沈慕燁正在給所有的將領開會。一向敏感的副將,感覺到軍帳外有人,立馬一把劍就飛向了潯陽。潯陽躲過了,看到自己暴露了,就大方地走進軍帳。
副將看到潯陽後,立馬開口道:“是你?”
知道潯陽是沈慕燁救回來的人,但不知道潯陽身份的人開口解釋:“姑娘,這裡是軍營,有規矩的,不要亂闖。”
“何必客氣!她可是東籬國的郡主,上戰場與我們作對的人!”
“什麼?”不少人驚訝了,同時驚訝於二皇子為什麼要救一個敵人。
“好了,朱副將!她是我救回來了,我有分寸。”
“二皇子,她可是敵人!”
“敵人,不過是建立在國家之間的。脫離國家,我們可能還是朋友。”
“朋友,在我看來不過是來竊取情報的。”
“朱副將是這麼看我的?東籬國的太子親自出徵,還帶著亙古劍。你們知道亙古劍嗎?製作亙古劍的材料是從天而降,擁有亙古劍的人被稱為天選之人,它的威力你無法估計。”
“憑什麼相信你?”
“她說的沒錯!擁有亙古劍的人就是天選之人,這是東籬國內一直說的一件事,但是威力不得而知。”
“不信我,那你們就去打吧,看看它的威力,到時求我,我也不會幫忙的。”用傲慢的語氣說完就離開了軍帳,潯陽就是在用激將法,讓自己參與作戰。
夜晚天涼,潯陽穿得很單薄地站在另給潯陽安排的軍帳外,沈慕燁拿來了一件披風給潯陽披上。
“你是不是也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