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陽似乎招架不住桐羽國軍隊的偷襲,兵力的援助不可能很快就到了,潯陽他們必須撐到兵力援助的時候。潯陽已經盡所有能力,對軍營做出改變,但軍營的駐紮是不可能改變的。潯陽同樣派出了幾個奸細,去調查桐羽國的軍營,潯陽明白要從桐羽國軍營的後面偷襲,必須上中部地區的山區,但是這是一個損兵的辦法,只能從側邊,甚至是正面。現在重要的是損耗桐羽國的兵力,最好是拿最小的損失換他們的傷亡。
潯陽苦苦思考了一晚後,叫來了陳將軍和所有的副將。“我們如今要做的是拖延,最好消耗他們兵力。我們兵力的調動是在中央,估計桐羽國兵力的調動就在軍營駐紮的周圍地區。我有一計,在桐羽國軍隊駐紮再向西的地方有一片樹林,我小的時候去過,樹林的中央有很多沼氣和溼地,如果把他們引到那,可以讓他們損失兵力。我們可以派出所有的軍力,在那個地方有一個隱秘的岔路,到時我們把大部分的兵力從另一個岔路遣走,可以繞遠路返回。我帶領小部分人引誘他們進入樹林。”
“我們怎麼控制結果?”陳將軍提問了。
“我控制不了結果,我只能控制陳將軍帶領的那大部分士兵可以活下來,我這控制不了。我有辦法可以抵擋沼氣,但能撐多久,我不清楚,因為可能是長久戰。最好的結果就是拖死沈慕燁,我如果活不了,我不會放沈慕燁離開的,我不會讓最糟的結果發生。”
“郡主這是在賭命?”手下的副將開口道。
“是!是在賭命!”潯陽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手下的副將。
潯陽很瞭解蘅湖邊界的地形,很快就畫出了地圖交給了陳將軍,就是那條隱秘的岔路。然後差人回凌王府取來對付沼氣的辦法,特殊的一種乾花,整整一大袋。潯陽已經很久不去那邊了,已經不清楚裡面的情況是好是壞。潯陽不再挑選一些士兵,就只是說這是一次生死未卜的戰役,誰願意誰站出來。陳將軍手下的一個副將先站了出來,隨後不少士兵也站了出來。行動的前一晚,所有人為潯陽他們壯行,陳將軍更是認潯陽做義妹。
第二日,接近中午東籬國的軍隊才出發,打一個措手不及。即使東籬國這幾日兵力的消耗很大,但是隊伍看起來還是十分壯大。東籬國軍營中站在高處勘察計程車兵一眼就看到桐羽國的軍隊,只是要打硬仗,不再搞偷襲。東籬國計程車兵一直處於警惕狀態,很快沈慕燁就集結了軍隊出門迎戰。
就看到潯陽在前排發話,“沈慕燁,我們不要在搞偷襲了,我們正大光明的打一場!這次就在邊界的西部打,你們的主場,讓你們一下!”潯陽的口氣甚是輕狂。
“這是看不起我們嗎?一個女人口氣倒不小,不看看這幾天被我們偷襲的多慘!哈哈哈!”沈慕燁手下的副將開口嘲諷道。
“呵!沒了沈慕燁,你們什麼都不是,會打得過我們!”沈慕燁沒有發一句話,都是那個副將嘲諷潯陽,潯陽也是不幹示弱,“今天我們就在你們的地盤打一場!”
說完,陳將軍手下的兵先開打了,作為引誘,潯陽手下的兵不動為了儲存體力。陳將軍沒有過多糾纏,很快東籬國軍隊的位置向西偏了。向西都是桐羽國掌控的位置,所以他們不怕,很快就跟了上來,但是樹林的地形不是作戰的選擇,所以不會有人勘察樹林的地形,所以潯陽很自信地利用這一點。快到樹林和岔路的時候,潯陽斷後,確保沈慕燁沒有看到陳將軍和士兵地方向。
潯陽就是盯著沈慕燁進攻,“你不下狠手,是會吃虧的!”
“為何一定要跟我打?我不相信你對東籬國的感情那麼深,不記得你父王是怎麼死的?你是如何不自由的?”
“我知道父王是怎麼死的,不需要你來提醒我!我現在很自由,我很想體驗戰場上的事。最重要的是我不叛國!”
“難道我叛國了嗎?我本就是桐羽國的人!”
“所以我們只能是敵對關係,沒有選擇!”潯陽講出了無奈,“除非你帶著軍隊可以全身而退。”
潯陽的話就是吸引沈慕燁的注意力,打著打著就發現,已經到了樹林的內部,因為高聳的樹木遮擋陽光的關係,即使是下午的時候,這裡的光線依然不充足,就更別提晚上。潯陽已經聞到了一些沼氣的味道,沒想到時隔那麼多年這裡的沼氣越發厲害了,不到中央的地方就可以聞到沼氣的味道。潯陽的鼻子比較靈敏,很快就察覺了,就算手下計程車兵覺得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潯陽還是示意手下計程車兵抓一把發給他們的乾花用布捂住口鼻,不要戀戰,還是引誘逃跑為主。進了這片樹林就很容易迷路,東籬國的軍隊沒有什麼退路,沒有察覺異樣的他們也不會放過殺潯陽他們的念頭,潯陽的計劃會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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