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事兒?他沒有犯事兒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和那個電視裡演的那種日本監獄一樣,讓犯人做工來彌補罪過?
可是勞改不是早就費了嗎?哪裡來的這個?
黃天化是滿肚子的疑問,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說要是回答他沒犯事兒吧,他說不定不會信,而且信了不就讓自己和他們有了隔閡了嗎。但是讓他騙人,又不是君子所為,這該如何是好啊?
正當他糾結的時候,阿雷走到了他的身邊,“你怎麼不說話啊?”
掙紮了半天,還是決定不騙人,“我,我沒犯事兒。就是錢包被偷了才來打工的。”
阿雷一聽就笑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老闆娘現在真是什麼都收了。”
黃天化不解,壯著膽子問道,“那你們是怎麼來這裡打工的?”
阿雷沒有回答,反倒是問了一句,“那你這是短期的吧?做一段時間攢夠了路費應該就回去了吧。”
黃天化不知該怎麼回答,呵呵的笑了幾聲,繼續調酒了。
阿雷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你這是來旅遊的啊 ,還是離家出走的啊?”說罷打量了一下黃天化,好像是確定了他是離家出走的了,便改了一副語重心長的口吻,“你說啊,小小年紀的,離家出走的還是不必了吧。要是像我們一樣的,將來做了什麼錯事了,想回家都會不成了。”
“好好的和家裡人認個錯的,什麼事還過不去啊,不是?”
說完定定的看著黃天化,黃天化此刻心裡已是有一萬分的不解了,但還是得解釋。他停下了手裡的活,“阿雷,我不是離家出走,家人好好的待著呢。我就是想隨便逛逛,錢包被偷了,就想著來這裡打個工也一樣是逛,就來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阿雷喃喃道。
看著阿雷轉身離去的背影,黃天化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還是莫要探人隱私,這不是君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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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化來的這一個月酒吧的客流量是蹭蹭的往上漲啊!
本來來這酒吧裡的就是幾個固定的客人,也是,從老闆到手下沒一個認真經營的,圖個溫飽就好了,所以根本也就不認真。不認真自然的也就沒有客人了。
但是黃天化來了以後,偶然間的,有一天晚上來了一個借酒澆愁的小妹妹,一見黃天化驚為天人,直接扔掉了昨天剛剛pick到的小哥哥與剛和自己分手的男朋友,每天每天的來到酒吧裡點卯就為和黃天化說說話。
開玩笑,既然身邊有更帥的,為什麼不把錢花在刀刃上?這個見得著摸得著,還能說說話的,比電視上的那些個小哥哥好多了!
而且就只要一杯酒的價格!
然後就是一傳十十傳百的,現在整個大學城都知道了紅塵酒吧裡有個特別帥的小哥哥,酒吧裡每天人來人往的,整的彷彿是整個大學城的唯一一家奶茶店似的。
以前是晚上來的人都少,現在是白天開業也能有客人了。
阿雷好幾次都頗為嫉妒的對黃天化說,“看看你這小子,怎麼的就沒有人看到哥哥我的帥點呢?”
這時小寧就會諷刺他,“那個姑娘能get到你的帥點,那這個姑娘的審美還真是挺奇特的啊。”
“你······”
後來店裡的生意變得更加的火爆了,事情的緣由是這樣的。
一天早上,想著越來越多的學生小妹妹來到酒吧裡,所以為了順應客人,塗玲決定給店裡換一種裝修。
以前是那種整體的紅色帶點迷醉的調調,看得人就想犯罪的感覺。然後塗玲開了大會,大家一致的決定把酒吧改成那種田園小清新的風格,帶著點小資情調。
說定了主意,為了節省裝修的工錢,就直接讓黃天化和阿雷兩人自己琢磨的裝修去了。
所以那一段時間酒吧關門了。畢竟酒保和裝修工是同兩個人,塗玲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所以就讓他們專心搞裝修了。
然後那兩人就是披星戴月的搬材料,刷牆壁,貼桌布那些亂七八糟的瑣事。
一天晚上,黃天化偷摸摸的溜出來準備散散步的時候,時逢夜半。
是的,夜半。他就是這麼的奇怪。
不過也不怪他,早一點偷懶就會被發現。他也是沒辦法。只有夜半時分留阿雷一個人做才不會被人發現。
就在他享受孤獨,享受寂寞的時候,對面走來了一個怯生生的小姑娘,然後狗血的事情發生了。來了一個人拿著把水果刀就要搶劫。
小姑娘沒辦法,就要交出手包的時候,黃天化的暴脾氣直接就上來了。nnd,老子的地盤上你也敢撒野?
原諒他作為一個將軍的領土意識吧。
他上前就是一腳,踹的那個人到了三米開外去,還把人家扁到在臉上完全看不出有挺著的鼻樑骨給踹斷了!踹的那人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