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內的某高階住宅小區內,一個男人有些氣急敗壞的對清風說,“難道這個事情我們就這麼算了?”
“我告訴你,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把你請來的。這個事情,你必須給我解決!”
“你要知道,我曾緒偉可不是那些願意吃悶虧的人!你要是沒把那塊地皮給我拿下來,你信不信我讓你以後在這個圈子都混不下去!”
清風心有不甘,若是可以,他也不願和這個小人糾纏。可是既然收了錢財,他就必須幫他辦事,否則壞了名聲,以後可就不好辦了。
再者,那個女人殺他鬼將,損他道行,又壞他財路,還如此羞辱於他。就算曾緒偉不說,他也一定要給自己報這個仇的。
他哼了一聲,依舊盤坐在地上,眼皮都沒抬一下,“你不要著急,就算你不說,我也是要動手的。等著看吧,不出七天,我就要那胖子命喪黃泉!”
說完似乎又進入了冥想狀態,只是口中念念有詞的,手指也可見在以極小的幅度不停地掐算著什麼。
幾分鐘後,只見清風額間出了一層薄汗,但是嘴角微微上鈎,似是完成了什麼了。
劉定邦最近過的很不順,非常不順。
自從李輕根幫他把宅基的事情搞定之後沒多久,家裡就變得鬼氣森森的了。
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是突然的從某一天起,某一個夜晚,突然在這大夏天的晚上劉定邦在家吹著空調睡著覺,直接被凍得牙齒格的格的的打顫。
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空調開的太低,後來關了空調,還是冷。
再後來,他只好跑到陽臺上去,感受溫暖。
但是毫無作用。
陽臺也是冷的。
劉定邦裹著自己的大夾襖奔出了門外。果然,一出了門,就是四十多度的酷暑。
他試著站在家門的那條門檻線上徘徊了一下。進去,就是數九寒天,出來,就是盛夏酷暑。
然後,跟著李輕根那麼久的他,知道自己出事了。知道上次那個事估計沒完,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當晚,劉定邦叫秘書給自己定了個五星級的酒店,到哪裡住下了。
公司事忙,劉定邦想著先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了再說家裡的事情。反正他是一個人,無牽無掛的,住酒店也沒什麼的。
但是第二晚,事情又來了。
酒店裡也是陰森森的了。凍得他直打哆嗦。和以前一樣,那道房門就是分界線,進去,就要被凍成冰棒,出門,又熱的他滿頭大汗。
他換了好幾家酒店,可是每家都是如此。
最後,他終於明白了。問題不在住的地方上,問題在自己身上。
終於熬過了那個夜晚。
第三天一早,劉定邦頂著個巨大的黑眼圈去上了班。
這次更可怕了。
劉定邦彷彿是一個行走的冰櫃,走哪凍哪。
他覺得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可是有沒有膽子再去找李輕根,那個只會讓他大出血還把他到處扔的女人他還是不那麼想見面的。
於是劉定邦請了當地陰陽行當裡的先生到家裡來了。
可是每一個先生一進家門,都首先對這個家的鬼氣之重感到驚奇,而後巡視一圈集體告退。直說此次以超出自己能力之外,唯有找誰誰誰可能尚有解決之法。但是找了一圈,銀子如流水般花了出去,還是沒有什麼效果。
最誇張的一次,是那個傳說中的道法極其高深的陰陽先生走進了他的家門直接半跪著就出去了。
再然後,沒有然後了。到了第五天,整個市的陰陽先生放出話來,留守在劉定邦家裡的是一位無常正神,想必是要借劉定邦的家宅做陰家的中轉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