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巖將手中酒杯放置唇邊,一飲而盡,瞬間被嗆的咳了起來。
君思見狀,淡淡一笑。
相巖咳了好一會才止住,放下杯子,朝君思一笑,“不早了,師父歇息吧。”
君思起身走至他面前,相巖見狀,也同樣起了身。
“相巖,你想要我嗎?”君思伏在他耳旁緩緩說道。
相巖瞬間心跳的更快了,面紅耳赤的低下頭不敢看她,緩緩道“師父,你我還未成親,這樣於理不合,師父快回屋吧。”
“為何非要趕為師走?”
“師父,徒兒畢竟是男子,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說完,將頭埋的更低了。
君思見狀,不禁一笑,不知為何,她這徒兒對著自己時,總會感覺特別痴傻。
她緩緩拉起相巖的手,淡淡笑道“為師今日這紅衣是為你而穿,剛剛喝的酒也是凡人說的合巹酒,為師不管你怎麼想,在為師心中,便已是你妻子。”
相巖不禁心頭一動,抬眼直直看著君思,眼中不禁泛起幾思淚光。
君思緩緩將唇湊到相巖唇側,相巖一愣,隨後瞬間反客為主,用手扶著君思的頭,極盡貪婪的攝取著她嘴裡的芬芳。
第二天一大早,君思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轉身相巖已不在身側,她緩緩坐起身來,周身疼痛異常。
“這小徒弟,昨晚還說於理不合,這於理一合了竟是這般。”君思緩緩搖頭而笑。
正當她準備忍著疼痛下床之際,相巖從外面推門而入,手裡還提著一個水桶,他見君思打算下床,立馬放下手中的水桶,直奔君思床邊,將她按了下來。
“都怪我昨晚沒輕沒重,想來你身體定是不適的,你先休息下,我馬上將水弄好,你好沐浴更衣,君思,你知道嗎?我等這天等了多久,現在這般,跟做夢一樣。”相巖坐與君思床側,緩緩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昨晚明明是自己主動的,現在君思看著相巖,倒是有幾分尷尬。
相巖見狀,不禁會心一笑,起身將剛剛提來的水放入浴桶中,然後走至床側將君思緩緩抱起。
當從床上離開之際,君思看見了床上的那攤落紅,更是羞愧的將頭埋於相巖懷中。
相巖見君思這般,臉上帶著笑意,緩緩將君思抱入浴桶,輕輕的為她擦拭著身體。
相巖調的水溫剛好合適,君思舒適的竟扶著桶邊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竟見相巖不知何時也入了桶內,君思睜眼之際,剛好與他對個正著。
“你進來做什麼?”
相巖一笑,緩緩附與君思耳側,道“娘子,怎麼辦?為夫好像嘗到了甜頭,有些欲罷不能了。”說完,手也不老實的在君思身上亂動。
“可我身體還有些不適。”君思有些尷尬的說著這話。
相巖點點頭,緩緩道“我知道了,為夫這次會小心的。”說完用嘴堵住了君思未說出口的話語。
三日之光轉瞬即逝,這三天,兩人除了吃飯,幾乎就沒出過屋子,似是知道分別在即,兩人極盡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