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些,給哥幾個分點吧。胡飛剛剛準備對自己烤好的馬腿動手的時候,兩個男人走了過來,眼饞的看著胡飛的馬腿。
一邊去。胡飛沒好臉『色』的瞪了他們一眼,沒看見他們還沒有吃嗎?這些人這麼不懂的看人眼『色』?
大哥,你們我們這也是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就給哥們賞個腿吧。說話的男人正是那兩天對著米蘇穎欺身而上的其中的一個,他們也因為配合胡飛們的決定,因此胡飛之前還是給他們用了兩匹馬,只見還是沒有發生過什麼不愉快。
拿去拿去,一邊去。胡飛皺著眉,心情極為的不爽,站起身從後邊的那些肉裡給了他們兩個人兩隻兔子。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兩人拿過兔子就走開了,胡飛這才得以坐下來安靜的吃自己的牛腿了。
陳擎!胡飛一聲大吼,隨後看著自己那隻剩下蹄子的馬腿,淚奔,心裡頓時又上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咳咳咳,我看你不是忙嗎,怕這冷了,所以才幫你解決了一下。陳擎見胡飛的臉『色』頓時賠笑到,而胡飛只有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馬腿被這些同夥們給分享了,無奈過後又認命的拿起一隻鳥來烤著,邊烤著還邊用眼神掃『射』著陳擎,總是趁人之危,太可惡了!
眾人一頓包餐之後,就是元凱的離別之際了。
元凱,你必須走嗎?嚴普看著元凱已經牽了一匹馬過來,早已注意到安曉臉『色』不對的嚴普,有些猶豫的看著元凱。
時間彷彿靜止了,空氣似乎也靜止了。
安曉聽見嚴普的問話,忽然有些疑『惑』的抬頭,看著那張早已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這個人,她好像從來都沒有看頭過。
必須走。元凱淡淡的聲音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裡,聲音堅決卻又無懈可擊。
一路保重。嚴普說道,剩下的人都看著他,看著他帥氣的翻身上馬背,然後調轉頭,離開。
安曉看著元凱這樣瀟灑的背影,他做事,不都是這樣瀟灑麼?
安曉,我們什麼時候繼續趕路?胡飛見人走遠了,問著安曉。
唐堂腿現在還沒有好,再在這裡停留兩天吧,把我們的帳篷拿出來,就在這裡紮營吧。安曉看了看坐在一邊的唐堂說道,她心裡早已死不是滋味了,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感覺到臉紅,現在的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是這麼的自私,元凱是不是也是因為這一點而放棄她的呢?安曉有些怔怔的想,她是不是自我保護意識太強了?
好咧,不過安曉,咱的帳篷只有兩個了。。。。。。胡飛本來想爽快的去拿帳篷,可是忽然想起今天那三個找茬的人走了之後,他去清點東西,發現少了很多東西,而帳篷也是少了幾個。
沒事。安曉說道。
怎麼會少了?胡飛呀,你不會連幾個帳篷也守不住吧?唐堂見胡飛有些尷尬的模樣,頓時打趣道。
你才守不住,我們今天出去的時候,那後邊那幾個小犢子,竟然過來偷我們的東西,今天死的那兩匹馬也是他們弄死的,我現在想起來都是氣。胡飛說著說著就更加氣憤了。
什麼時候修理他們一頓,撒野也敢撒到我們頭上來了。陳擎聽胡飛這麼一說,就知道丟的肯定不止帳篷了。
好咧,走吧,弄帳篷去,不然你今晚可別睡覺啊。胡飛說著就在陳擎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後除了安曉和唐堂,其餘人都去幫忙了。
話說元凱離開後,並沒有走多遠,騎馬也就是走了五六公里遠,他今天雖然很氣憤,也認識到自己不能再這麼一味的保護安曉,不然她永遠也真正的成長不起來,今天他的心可真是傷透了,相處了這麼久,安曉竟然是這麼回答他的問題的,失落了一會兒之後,元凱就在山上隨便找了一棵樹就上去休息了,這些一隻鬧騰的樹,再元凱的精神力稍微釋放出一點後就安安靜靜的,再也不敢『亂』動了。
夜晚漸漸降臨。
胡飛看了看眼前兩頂帳篷,以及面前的六個人,不知道該怎麼睡了,揪心啊。
安曉,你說說今晚怎麼睡覺吧?胡飛一咬牙,還是把問題拋給了安曉。
大家這些天都在奔波,都睡帳篷吧,我就在外邊睡就好了。安曉想了想,自己有異能護身,睡不睡問題都不大。
不行,你一個女人家,我們都是五大三粗的,怎麼能讓你睡外邊,要不我們五個男的一起睡,你一個人一個帳篷吧。陳擎一聽安曉這話,立馬就不同意了。
你覺得一個帳篷可以睡得下你們五個人嗎?那就這樣吧,兩個帳篷,六個人,三個人睡一個,有誰願意和我睡?安曉見他們都是一副為難的樣子,想到這些都是純情的孩兒,也就不為難他們了。
這個,安曉,不太好吧?陳擎見安曉這麼會所,頓時覺得不妥,她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子,怎麼能和他們這些男的一起睡覺,雖然只是很單純的睡睡而已。
怎麼?怕我吃了你?安曉見陳擎這樣子,頓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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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看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和我們睡覺,外人會誤會的,我們不能毀了你的清白。陳擎堅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