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叫未雨綢繆好不好。胡飛嘀咕了幾句,才發現他們都走了,就剩了他一個人在原地沒有動,哎,等等我啊!
還是從這裡下去吧,我就不信把那幾只老河蚌收拾不了。劉楊狠狠地說到,還是上次那個地方,不過那『露』出來的河壩已經被水淹了,河水不僅黑,而且還有些渾濁。
好啊,今天就我還有你,還有嚴普一起下去怎麼樣?人太多反而是累贅,容易分心。胡飛大義凜然的說到。
好啊,我沒有異議。唐堂趕緊開口,
哦,對了,三個人有些少,唐堂你也和我們一起吧,也好多個伴。胡飛『奸』詐的笑到。
不,不了,還是你們下去吧,快點啊,不然待會下雨了水底就更看不清了,這可不好。唐堂有些緊張的說到,趕緊催促到。
好了胡飛,不要逗他了,你們趕緊下去吧,有什麼不對就趕緊上來啊。安曉拿出三套防水服,遞給了他們三人。
好啊,為我們祈福啊!胡飛像是要訣別般的說到,穿上衣服,三人並排跳下了水裡。
安曉,你覺不覺得這個鎮有些奇怪?一陣陣風颳過,沒有人說話,場面有些寂靜,唐堂忽然說到。
奇怪?安曉一聽唐堂這麼說,看了看遠方,這個鎮子的確是有些奇怪。
是啊,你看看,我們來這裡都半個多月了,但是缺從來沒有遇見過一個人,也沒有遇見過雞鴨狗那些家禽家畜的,對於農村來說,這個現象不奇怪嗎?唐堂條理清晰的說到。
嗯,的確很奇怪。安曉點點頭,唐堂說的對,這個鎮子確實不正常。
這個鎮子,會不會是個死鎮?這裡太奇怪了,這裡人都去了哪裡?就算變成了喪屍,但是我也沒有見到過,都消失去了哪裡呢?唐堂埋頭冥思苦想。
也許是有不為人知的因素吧,等他們上來了之後我們再去研究那些吧。安曉看了看元凱,希望可以從他那裡得到什麼可靠的訊息,想到自己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去問元凱,安曉被自己的神經質給弄笑了,她怎麼這麼不靠譜。
嗯,好。唐堂點點頭,沒有再深究,只是卻是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水底,胡飛三人到了水下,視線有些模糊,不過他們這些天已經『摸』出了河蚌的習『性』,知道什麼情況下可以看見它們,胡飛早已收起了平常他那副嬉皮笑臉,和嚴普,劉楊三人虎視眈眈的看著那些充滿敵意的河蚌。
幾人拿著拿著那些工具,慢慢靠近那些河蚌,他們的那些細長的工具正靠近它們的時候,它們就張開兩瓣硬殼,想要夾斷那些令它們恐懼的東西,未果,那些東西全部是他們加固了n次的,見行不通,那些河蚌乾脆來個閉關鎖國,閉門謝客,胡飛偷笑了一下,他們瞅的就是這個時機,趁河蚌都緊緊的閉著殼的時候,他們趕緊把那些河蚌一個一個的往早已準備好的大麻袋子裡裝。
有些河蚌意識到了不妙,想要拖出兩條腿開始跑路,畢竟和蝸牛的速度差不多,連烏龜都比不上,怎麼可以敵的過人,不多時,三人裝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忽然感覺周圍有些陰森森的感覺,劉楊的手抖了抖,小心翼翼的轉頭看著那些奇怪的斑點生物,他忽然發現他也得了黑白斑點的恐懼症了,其餘兩人也自然發現了,這次來的傢伙沒有上次那隻那麼的善良,『露』出了惡臭的大黑牙,幾人趕緊抓緊袋子,往上游。
當三人冒出一個頭的時候,岸上的人以為他們平安了,都鬆了一口氣,可是在看見他們身後的水面上全部都慢悠悠的伸出了一個有一個的有白有黑的魚頭,你可以想象,唐堂兩眼一白,都快要暈死過去了。
安曉幾人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趕緊拉著他們的手就往岸上拖,雖然唐堂害怕,但是朋友的生命不可小覷,他硬忍著暈倒的衝動,臉『色』煞白的跑到水邊拉著胡飛。
看著他們幾人都已上了岸,唐堂條件反『射』的想要往後退,卻在最後一眼看向水面的時候,那些傢伙剛好都張開了血盆大口,黑乎乎的牙齒配著醜陋的身體,唐堂果斷的選擇暈了過去。
胡飛這時候沒有笑話唐堂了,心裡還是很激動,還是很震驚,還有些害怕的,別人沒有笑話他就已經是好事了。
安曉,不負眾望。劉楊看著其他人的表情,聰明的沒有去看那些變態的傢伙,示意安曉看了看他們手裡拿著的袋子,裡面全部都是他們辛辛苦苦弄來的河蚌,現在應該說是是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去弄來的河蚌。
好,辛苦你們了。安曉沒有看他,她現在正在研究這些奇怪的魚,她很好奇,要是這些魚想要吃人的話,一口就可以把胡飛他們吞了,但是卻為什麼跟著他們上來呢?要是可以上岸的話,恐怕現在已經是抱著胡飛就親了。
這些魚怎麼還不走?它們是想要幹什麼?胡飛有些氣短的說到,今天他的震撼是在太大了,幾個弱小人類的身後跟著那群龐大的物種,他沒有想唐堂那樣暈倒已經很勇敢了,雖然是沒有安曉那麼變態吧,但是他也覺得自己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