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年沒碰了,手生了。”吳駿珂側過頭,瞪了一眼安靜。
安靜不以為然,繼續把吳駿珂推的高高的。“手生怕什麼,練幾天不就好了。你可是董事長,你不帶頭,那怎麼行?”
“是啊,我們一起練幾天,從小就彈的,生不到哪裡去。”嚴子惠和安靜的第一次配合來的莫名其妙。
吳德智心裡一陣冷笑,看來吳駿珂也難逃嚴子惠的魔掌。他吃了個悶虧,怎麼也得讓他的侄子也嘗嘗這個味道吧。“駿珂別推脫了,我們這幾個做叔叔的也想在看看你們兩個一起彈琴啊!”
吳駿珂被左右夾擊,他真想學安靜一樣,拍案而起的指著吳德智說:你還有臉看?看你個大頭鬼啊!
不過這爽快勁在心裡過一遍就可以了,真要化作實際行動,還是有失體統,不合適的。
另外幾個做在吳德智一邊的人,也跟著遊說了起來。“是啊,駿珂,你得帶頭。”
吳駿珂在桌子下拍了拍他老父親的腿,吳德權讓開了,沒有要搭救他解圍的意思。
最終吳駿珂覺得自己被逼上了梁山,只能答應。
井聞遠覺得安靜給了他一個好機會,嚴子惠就這樣走進了大眾的視線裡。
“我還有一個提議,我們公司是不是得有人專門負責和公關公司接洽各項事宜,畢竟這次年會牽涉到的撥款金額比較大,所以還是慎重些,以免發生不必要的誤會。”
“嗯,是有必要。要不然就讓許總去辦吧。”
還沒來得及等井聞遠說,吳駿珂就定了下來。
許雲雲喜出望外。“我一定會做好的。”
會議散了,楚荷帶著一臉的不滿,和不能發作的情緒跟著幾個股東後面走了。
安靜擰緊了保溫杯的瓶蓋,也準備離開。
嚴子惠迫不及待走到吳駿珂身邊。“駿珂,你說我們彈什麼曲目?”
“你不是最愛夢中的婚禮嗎?”安靜拿著保溫杯站了起來。
井聞遠沒著急離開會議室,他看著安靜和嚴子惠之間略微詭異的互動。
嚴子惠認為被安靜說出《夢中的婚禮》是一種褻瀆。
“用不著你給我們出主意。”
安靜咳了兩下。“夢中的婚禮多不現實啊,夢醒了一切都沒了。金蛇狂舞才合適你呢!”
安靜又一次主動挑釁。
“你……!”
安靜和嚴子惠一番鬥嘴讓井聞遠似乎看懂了些,但卻更迷惑了。
“多喜氣洋洋的一首曲子啊!”
安靜轉動了幾下眼珠。“有個講相聲的,說蛇啊,終究就是條長蟲,真成不了龍。”
“子惠,我們邊走邊說。”吳駿珂真怕這兩個女人打起來,只能把嚴子惠先支走。
“真的,不錯的,考慮一下我說的,金蛇狂舞!”
安靜再次在他們的背後大聲說道。
吳駿珂加快腳步和嚴子惠走出會議室。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繾綣權情》,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