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滿頭大汗,結巴的說:“沒……沒的事!我怎麼……怎麼可能對……對你有意思。”
安靜一臉的嚴肅正經,一下子化為烏有。她捧腹大笑。“瞧把你給嚇的,我當然知道不可能是我,我說的是王韻。”
王錨覺得安靜調皮的無邊無界了。“你叫了那麼菜,還不好好吃飯?別瞎猜了。”
林博悶頭大口大口的吃起飯來。
“到底是不是王韻啊?”安靜感覺自己特別像一個紈絝公子哥在調戲小娘子。
“不是!再說井聞遠又不是我兄弟了。”
林博放下手裡的飯盒和筷子。“好了,這件事情就此打住。我說件別的事情給你們聽,勁爆程度完全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
安靜意興闌珊。“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絕對真實!但我說出來,你們不可以再問這件事情了。”林博一手捏著拳頭,另一種反複揉搓著那隻抱拳的手。顯的他有些緊張。
“你說。”
安靜的粥都有些冷了,不過依然不變綿滑的口感。米粒一顆顆都煮到開花。伴著海鮮的鮮甜,滑過喉頭。
“我粥都喝了大半碗了,你倒是說不說啊?”
“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能去多問啊!”林博手心冒著汗。
“能不能爽氣點?”王錨也催促著。
“前天你們不是都走了嘛,雨也下的還是很大。那個滕佳佳……”林博撓了撓後脖子。
“滕佳佳怎麼了?我昨天給她打了電話,她說後來是你送她回家的。我還想問你呢,你是怎麼送她回家的,那天你也喝了酒的。”
林博不提這事,安靜倒給忘了已經。
“沒……沒事。”
林博又結巴上了。
王錨嗅覺靈敏,一下子就覺察到了問題所在。“你老兄,不會是第二天才送人家姑娘回去的吧?”
還好粥已經不是滾燙了,要不然安靜這會兒要咽不咽的,一準燙死。“林博,不會吧?我就帶人家去吃個飯,你真把人家領回家了?”
“這事不是你們想象的這樣。”林博的話已經變相的承認了王錨的猜測。
安靜和王錨的反應截然相反,南轅北轍。王錨覺得林博是千年的鐵樹開了花。而安靜久久回不過神來,她很淩亂,滕佳佳和林博,他們算是認真的,還是……?
王錨笑嘻嘻的拍了拍林博,一切盡在不言中。
林博覺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這件事情了,他推開王錨的手。“你不要用這樣的笑容對著我,心裡感覺毛毛的。”
安靜坐著不說話,面色不太好看。
“ann,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林博把面前的飯菜都推的遠遠的。
安靜還是不說話,她倒也不是生氣,只是覺得有些變扭。她只是好心留著滕佳佳吃了個飯,總感覺她沒把人家姑娘照顧好,現在被糟蹋了的感覺。
“那天雨大,她打不到車,我又喝了酒,不能送她。然後她說找個地方聊聊,等雨小些了再回家。後來我們聊的挺不錯的。”林博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林博,那你現在是要對人家負責嗎?”安靜覺得如果他不負責,自己以後都沒臉見滕佳佳了。
林博舔著嘴唇,幹的都粘到了一起。
“安靜,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再說了,滕佳佳也是個大人了,如果不願意,林博還能強來嗎?”
王錨見林博被逼問的退到無路可退,做兄弟的還是要幫著點的。
安靜側轉過頭看著王錨,心裡突然有了另外一種打算。她狠了狠心,這次只有先讓王錨受點委屈了。“你是要說,林博和滕佳佳你情我願,不用負責的是嗎?你以前就是這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