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老周倒下的那天,還有前幾天在醫院,我可是真切看到你對老周的感情的。”
安靜走出廚房拿了幾罐啤酒,開啟拉環給阮清。“我生日前幾天,我去找過老周。他當時和你分手也是不想你為難。他知道你對傅偉連那麼多年,心裡還是放不下,所以他就忍痛做了這個決定。”
安靜自己也開啟一罐啤酒。“其實大家都看的出來,你們見還是在意對方的。黃璃根本不算什麼,就是給想走捷徑的小女生,我們在職場那麼多年,你難道見的少嗎?”
阮清喝了些酒,放下酒罐。她用手指慢慢梳理著自己剛才撓亂的頭發。“在意,但並沒有那麼在意。黃璃是算不了什麼,就如當初程帆一樣。可程帆讓你,讓我們看到,王錨有多愛你。而黃璃則引出老周的真心話來。”
“阮清,那天也是我們氣老周在先。也是我不好,用趙豐去激他。他剛醒來,也沒人和他說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難免他心裡有鬱結。”
安靜替阮清梳理著。
“等再過幾天,你和老周把話說開不就好了。”
阮清一口飲盡了啤酒,接著又開啟一罐。“不用了,我們之間能為對方做的太少了。也許聽著偉大,他為了我不為難,主動退出。如果當初王錨不是肯定你對他死心了,他會自虐的成全你和吳駿珂嗎?老周只是權衡過,你和傅偉連各在我心中的分量了,我知道老周愛我,但愛的不徹底。”
“那你呢?”
“我也是。當看見他倒在地上,醫生說他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我後悔當初的決定,我每分每秒都在祈求他活過來。他脫離生命危險後,我守著他幾天,我想著等他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告訴他,我們重新開始。”
阮清嘆氣搖頭,“我在的幾天,他只是短短的醒過幾分鐘,又睡去了。我走了,他醒了。我去了,黃璃已經在了。冥冥之中的安排,才讓我知道我們之間逾越不過的是我們不夠愛對方。”
“你別勸我了。王錨從不吝嗇對你表達他的愛意。他也從不需要靠任何人拉攏你們之間的關系。”
“每個人表達情感的方式都不同的,他可能比較直接明瞭,但老周就屬於含蓄那一類的。他曾經離過婚,難免會有顧慮,你和傅偉連也糾纏了許多年,對感情要求質量。”
“你說的沒錯,我和老周都有過去,所以我們對愛要求的多,付出的少,謹慎前行。如果真的愛到點了,又有誰會一邊愛著一邊核算成本計較後果呢?愛情是腦殘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我們愛,但卻沒有深愛。”
安靜念著阮清的話。“深愛。一味追求愛,好嗎?”
她並不是在否定阮清的話。
“執念如此。除非改變自己的想法。你和吳駿珂當初不愛嗎?是什麼讓你一定要離開他?因為他愛責任,勝過愛你。”
安靜認同點頭。“對!那我們幹一個,敬我們的執念。”
阮清和安靜那這酒罐用力碰著。
“你既然想的那麼明白,那手錶和車是什麼情況?”
安靜不再勸阮清了,感情的事情終究是她的個人意願。看見她說的頭頭是道,總比哭的肝腸寸斷的好。
阮清才收拾完她的頭發,又被她揉亂了。“我買完這些,在回家路上才想通的。”
“那把東西退了吧。”
“不退!多沒面子!我買手錶的時候,整個店鋪的人都當我是大爺的招待著,我可不能退。”
阮清把表盒拿了出來,把手錶從盒子裡拿出來,帶在手上。“工作那麼多年,還沒給自己買過那麼貴重的禮物呢!”
“那車呢?你花那麼多錢買跑車幹什麼?你又不是情場小白龍,靠車去泡妞。況且你自己還有一輛車。”
“我就是想買。”阮清也編不出理由,反正已經沖動了。
“那你就靠這2萬大洋吃糠咽菜吧。”
安靜和阮清斜躺在一張沙發的兩邊。
阮清用腳踢了踢安靜。“你管我夥食。”
“憑什麼,你買車買表,要面子有面子的,我還管你夥食?”
安靜把阮清的腳踢到一邊。
“我不管,你就得管我。”阮清耍無賴更像是在撒嬌。
安靜沒理她。
“表給你帶,車你也可以隨時開,怎麼樣?”阮清開出交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