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運動鞋吧,運動鞋不磨腳。”
“你買鞋就不餓啦?”安靜還是不顧阮清的拉拉扯扯,要回家換鞋。
阮清使出渾身的力氣拉著安靜。“別上去了,我都快餓死了,我們吃飯去吧!”
安靜沒在往樓裡走。“你是被仇家追債啊?我怎麼看你好像不想回家,非要拉我一起跑路的樣子?”
“我……”
阮清又是一陣東張西望。“你別問那麼多了,你就當是我被人追債行了吧。你先和我去吃飯,邊吃邊說。”
“可是我真的腳很疼!你看,都磨破皮了,我真的走不動路了。”安靜把腳往後翹起,讓阮清看。
“那我開車去,不用你走路。”
安靜覺得阮清真的像是有難言之隱,既然她那麼緊張,她也不多問了。“好吧,那去車庫吧。”
阮清剛轉身要往車庫走,馬上又停住了腳步。
安靜也跟著停住腳步。“怎麼了?”
“我的車今天拿去保養了。”其實阮清下樓匆忙,忘記帶車鑰匙了,但現在她又不能讓安靜上樓,如果坦白告訴她,那安靜一定會讓她上去拿車鑰匙的。
安靜洩氣的看著阮清,後腳跟破皮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疼痛感。
“阮清,是不是傅偉連找上門來了?”安靜能想到的事情也只有這事了。
阮清正愁找不到藉口,安靜自動送上門一個。“是啊,他在樓上堵著我的門呢!”
“那不是正好,你不是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和他複合嗎?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躲著幹什麼?”安靜覺得這該來的事情,早晚要面對。
“啊呀!我就是現在還沒想清楚,過一陣子再說。”
安靜剛和老周碰完面,心裡多少還有些沸騰。她雖然覺得自己管太多了,但她特別希望,阮清能徹底放下傅偉連,和老周還能走在一起。
“過一陣子?多久?十天半個月,還是一年半載啊?擇日不如撞日,說清楚去。”
阮清只能有拖字訣。“明天,我明天就去和他說清楚,我今天再考慮一個晚上,怎麼樣?”
“那你知道他幾點會離開嗎?你現在拉著我去吃晚飯,如果吃完了回來,他還在呢?你不是還得和他見著啊?”
安靜真的感覺自己站不動了,疼痛感越來越強烈了。
阮清還在想周全之計。“那我們晚上不回來,住酒店去。”
安靜無奈但還是接受了。“那這樣吧,你先去酒店,我回家拿些東西,過去找你。你既然不想見他,老在這裡站著,他萬一下來,碰個正著。”
“你說的對,萬一下來,碰個正著就麻煩了,別回家拿了,出去買吧!”
安靜的話提醒了阮清,她拉著安靜繼續往下去外走。
皮鞋磨著安靜破皮的傷口,鑽心的疼,她甩開阮清的手。“我上去換鞋,我實在疼的不行了!”
安靜轉身往回走,她恨不得把鞋子脫了,光著腳走路。她走進了大樓,按了電梯,在等。
阮清快步跟著上來。
“你跟我上來幹什麼,你不怕電梯門一開,傅偉連出來啊?”
“安靜,你別上去行嗎?”
安靜側過身子看著阮清。“為什麼?到底樓上怎麼了?不是傅偉連的事情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