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桌,碗筷擺好,開飯。
王錨特意和安靜坐的最遠。
“ann你身體沒什麼吧?”阮清問。
“沒什麼,我多怕臉被她打壞了。”安靜摸摸自己的臉。
“沒事,你又不是靠臉吃飯的,你靠的是一身鐵膽!”老周開著玩笑。
安靜瞪了老週一眼。“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阮清把椅子向安靜靠攏了些。“你說這神經病為什麼只打你一個人啊?你說話她打你,我叫她還是打你。”
阮清問完這個問題,王錨一口就把杯子裡的酒都喝了。安靜留意了一下。
“精神病嘛,你能搞清楚她是怎麼想,你不也是神經病了?”
“嗯,那到也是。不過,你下回遇到這樣的事情,能不能給我通個氣,沒頭沒腦就開始數落我,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阮清幸好在最後一秒反應過來安靜是故意的。
除了王錨其餘三人都在呸!
“阮清,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腦子有時候不太好使,這事情還有下回啊!”林博終於忍不住說了阮清。
阮清也不動氣,確實她也認為除了工作,平時生活中她的腦子真的不太好用。她吐了吐舌頭。
“我怎麼沒給你打招呼,我不是找機會在你耳邊說,和我吵架嗎?”
阮清恍然大悟,原來那天沒聽清楚的是這幾個字。“你聲音太輕了。”
安靜恨不能在阮清的腦門上重重的彈上一下。“大聲不都讓她聽見啦!”
“ann,你後來是怎麼制服她的?太勇猛了。”林博想了幾天都沒想通,王錨這幾天出現在公司也是一副丟了魂的樣子,問了也白問。
“我和阮清之前正好去逛了美妝店,買了刮眉刀和化妝品。她掐我脖子的時候正好我是躺在地上的,我兩隻手被反綁在後面了……”
安靜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後面,重現當時的情景。
安靜在做筆錄的時候說的較為詳細的是關於程帆不正常的活動,但這些內容安靜只是一筆帶過。王錨現在聽的更是心驚膽戰。
“阮清,我真的發現是你個缺心眼,她讓你綁我,你不會綁松點啊,後來我看了那條繩子,你打了三個死結!你是在綁反革命啊!”
安靜耿耿於懷阮清把她綁的那麼緊。
什麼叫暴跳如雷一般的人都見識過,爆笑如雷是個什麼樣子,就是現在老周和林博笑到抽瘋的樣子。
阮清的臉上的笑包含著多種情緒,尷尬,難為情,還有自己都覺得自己智商不線上上,她雙手合十貼著嘴巴。“對不起,對不起,我當時覺得她瘋了,萬一綁的不合格她拿把刀就捅過來了。”
林博喝了兩口酒。“我之前就覺得這女人腦子不太正常,你們說吧,怎麼會有女人那麼死皮賴臉的?”
王錨離開餐桌去廚房。大家以為他又去準備水果了,但其實他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看見王錨離開,安靜湊近小聲問林博。“王錨的小手指骨折是不是和程帆吵架的時候弄的?”
林博看看老周。
老周搖手。“不是我說的,我連清清都沒告訴。”
阮清看著老周。“周正,你居然有事瞞著我?”
老周解釋。“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王錨不讓我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