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個水泡,處理不好會爛的。”
“明天我出去的時候去買些消毒的酒精或者紗布什麼的。”王錨覺得沒有大礙。
“你明天還出去?要不我去吧。”
“你不認得路。”
“你才來幾天啊,你就認得,我就不認得?我也是常年出差的人,適應能力很強的。”阮清有些小較勁。
王錨放下撩起的袖子,遮住了燙傷的地方。“我是男人,這種活兒就必須我來做!老周把你好好的交到我手上,不是為了讓你過來給我跑腿的。你看來安靜就可以了,別的事情我來就好。”
王錨的話像是交規。如果阮清觸犯了,就會被攔停,然後靠邊,搖下車窗,就會看見警察叔叔向你敬禮。然後駕照,行駛證,扣分,扣錢,沒得商量,沒得周旋。
阮清只能作罷,回沙發上撥打老周的電話,老周電話已關機,大概是已經上了飛機了。
第四天,王錨走的比之前都要早一些。前一天熬好的米漿水,他都倒了,第二天一大早再熬。他和阮清的食物都是酒店送來的。
自從王錨和阮清來了,安靜就再也沒碰過酒店送來的食物。
阮清把王錨的話記在心裡,只要安靜睡得著,她就起到作用了。
安靜還是睡醒起來,喝點米漿水,聽阮清說些八卦。再回樓上睡。
安靜在下午四點醒來。
“醒了?”阮清問。
“嗯。”
“吃點東西吧。”王錨從廚房端了個鍋子出來。
“做的什麼?”安靜坐到了桌邊。
“我燉了雞湯。”
王錨又從廚房拿了一杯果汁出來。“今天喝橙汁吧,米漿水喝多了膩了吧。”
安靜拿起杯子喝。
“這裡有榨汁機嗎?我怎麼沒看見?”阮清問。
王錨看著安靜一口氣喝下了大半杯橙汁。“在櫥櫃裡放著,我也是才找到的。”
王錨給安靜盛了湯。
“沒雞湯的香味,不好喝。”安靜放下碗,用紙巾擦了嘴,又上樓去了。
這樣的情況就周而複始著。
王錨還是在廚房整理。
阮清跟著進去看,找了半天沒發現榨汁機。“那一大杯果汁你怎麼弄的?”
“用勺子一點點壓出來的。”王錨雞湯都倒了。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了?你每天弄那麼久,她只吃那麼點,長時間下去,她身體哪吃得消啊!”
王錨停下洗碗的手,久久站在水池前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