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音,你今天累了,先去休息吧,我和兒子談談。”
喬芳音出去了。
書房剩下父子兩人。
“和嚴子惠回來的,還有嚴子常吧?”吳德權沒有前篇,沒有序言,直接問吳駿珂。
“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我。”
在這之前,吳德權已經暗示過吳駿珂幾回,不出所料他的父親已經知道了。
“你還在怪我當年太不近人情才把嚴子惠逼上絕路的是嗎?”
吳駿珂好像一切都目空了。“沒有。”
“你我父子二人從不講謊話。”
“我只是覺得子惠是無辜的。”
吳德權人靠椅背,把頭仰起,思考再三。“駿珂,嚴子惠並不是無辜的,當年是她從我的書房裡把檔案調了包,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我知道。”吳駿珂一點也不意外,沉著冷靜的回答。
意外的是吳德權。“你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
“幾個月前,子惠親口告訴我的,當年發生過什麼,她做了些什麼我都知道了。”
吳德權陣陣的點頭,老辣的他這一刻有些迷糊了。
“檔案是嚴衛城讓她換的,她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你相信她是嗎?”吳德權對嚴子惠的話根本不相信
“我沒有不相信她的理由。”吳駿珂站在嚴子惠那一邊。
“她是嚴衛城的女兒!”吳德權對嚴子惠只有一些虧欠,而沒有信任。既然她活著回來了,虧欠都沒有了。
“我是她要結婚的丈夫!”吳駿珂憑著他和嚴子惠多年的感情不接受嚴子惠和他們家裡人同流合汙。
“你們當時還沒有結婚,更何況嚴家和吳德智聯手要吞掉我們的一切,逼我們到絕境,致我們到死地。”吳德權甚少對吳駿珂惱火。
“最終他們不是沒有成功嗎?子惠根本不知道那檔案袋裡裝的是什麼,後來她已經求你原諒,放過嚴衛城。她都跪下了,你還是無動於衷。”
“無論她知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調包這件事情,她應該做嗎?”
吳駿珂語塞。
“駿珂,她是嚴衛城的女兒!”
“爸,她當時肚子裡有我的孩子!她怎麼可能把孩子的父親和家人逼山絕路?”
吳德權愣住了。
喬芳音就在門外聽著父子的對話,她忍不住推開門,就站在門口。
見到喬芳音,吳駿珂收起了憤怒恢複到平靜。
喬芳音走進書房幾步。“駿珂,回去吧,小安走的時候說要等你回家才睡,別讓她等的太晚了。”
“我知道,我先走了。”
“駿珂,還有三天就是你上任董事長的發布會了,別想太多了,都過去了。”
吳德權還是在兒子走之前,主動的緩和一下父子間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