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又道:“王錨說,是他親手把你的王錨弄丟了,找回來的時候太晚了。吳駿珂沒有給過你傷害,你們的愛情不會有遺憾,就算他用盡力氣把你追回來,破鏡重圓總有一道裂痕。他希望你的愛情是無暇的。”
安靜肯定這是王錨說的出的話,但王錨卻沒在她面前提過,阮清把這話還原給了她聽,安靜的心裡一石激起千層浪。
“ann,你對王錨真的一點點愛都沒有了嗎?”
安靜想了很久。“不是有沒有,是能不能。我和他錯過了,不能再愛了。他心裡對我還放不下就幹脆不再開始,他這是負責任。而我如果再愛他,又怎麼對得起愛我的人。愛是自私的,我不願和別人分享我的愛人,我更不能把我的愛隨便分散。”
“我懂。”阮清黯然,鼻酸。
“阮清,老周很好,你也很好。你們都有傷,就更會懂得彼此,珍惜對方。”
“我不好。我是個遭人唾棄的角色,我破壞人家婚姻,我是第三者。”阮清對她自己過往的行為一直自責。
“也許就像程帆說的那樣,第三者都是可恥的。”阮清一直把程帆那天說的話刻在腦子裡。
安靜看著阮清的樣子,不奇怪她那麼多年都上不了位,哪有一天到晚自責的小三。
安靜不能再讓這樣的氣氛繼續下去了。“你看過康熙王朝嗎?陳道明演的。”
“沒有,我不愛看這類劇。”
“話說陳道明,哦不!話說康熙和寶日龍梅在草原的營帳策馬奔騰。”
“營帳裡怎麼策馬奔騰啊?那麼小的地方,馬還能進去?”阮清覺得安靜可能說錯了。
“嘖~!”安靜瞄了阮清一眼。
“策馬奔騰,給想想象力好不好?”安靜覺得換了是老周他們早懂這意思了。
阮清想了想,突然破涕為笑。“哦,我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
安靜繼續說;“策馬奔騰之後,康熙神清氣爽,寶日龍梅容光煥發的從營帳裡走了出來。康熙兩手一插腰色眯眯的對寶日龍梅說,是你侮辱了朕啊!”
阮清彷彿剛剛都不曾悲傷過。
“電視機裡的原臺詞可不是侮辱兩個字,我一屆女流不能說的太過粗魯。”安靜補充到。
“你怎麼突然想到說這?”阮清不解風情。
安靜無奈嘆了口氣,這阮清和老周都一樣,工作都是好手,這工作以外腦子常常容易卡殼。
“你說單憑寶日龍梅能搞的定康熙嗎?”
阮清終於明白了安靜的意思。
阮清今天又更喜歡安靜了。“我們算是朋友了吧?”
“當然!”安靜很爽快。
“那我以後有什麼心裡話都可以和你說嗎?”
“可以啊!”
“逛街呢?能約你嗎?”
安靜興奮。“能啊!”
阮清也同樣的歡喜。不過立馬又陰晴不定了起來。“是不是因為你把我當朋友看,才覺得我的行為不是那麼的可惡?”
安靜耐心回答。“是!對你不熟悉的人,就猶如盲人摸象,摸到的永遠都是大象的一部分,所以看待你的事情都只是他們摸到的那一小部分。而作為朋友,就是應該瞭解全部。我看到的阮清並不是個貪婪的壞女人,而是一個渴望愛情的小女人。”
阮清的眼淚們爭先恐後從眼圈裡湧出,深怕晚一些要被批評了。“謝謝你,a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