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想開點吧。”林博安慰王錨。
老周只是從林博的嘴裡知道安靜和王錨是前任的關系,再多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了,但從這兩人的表現來看,覺得他們的故事一定不平淡。
“作為一個女孩子來說能做到程帆那麼主動的,真的少之又少,我想她可能真的對你很有好感。既然你和前任都分手了,是該考慮一下自己的新生活了。”
阮清雖然和程帆爭了幾句,但看到程帆這樣的哭求王錨,又覺得於心不忍。雖然她從來沒有求過傅偉連什麼,但在他們的關系中,她又何嘗不是一個祈求的人,卑微的一方。
王錨喝完一瓶,又開了一瓶。老周和林博也不敢勸。
阮清有些著急。看著王錨好像很傷心的樣子。這兩個大男人一動不動。“王錨,你別喝了。有什麼話別憋在心裡,你真的那麼放不下你的前任嗎?”
林博看著阮清,老周向阮清比起“噓”的手勢。
王錨又喝完一瓶。“我的前任是安靜。”
“安靜?是剛剛走出去的ann嗎?”阮清瞪大了眼睛。
老周覺得阮清有時候怎麼傻乎乎的。
“是。”王錨回答。
王錨喝著酒,把他和安靜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阮清在王錨開頭說到他和安靜是為什麼分手的時候,阮清就開始哭了。
王錨說完了。
阮清哭的不像話。
老周問。“你怎麼了?”
阮清擦著眼淚,哽咽道。“我也不知道,就覺得ann好可憐,覺得王錨很壞。但是後來,我又覺得王錨好可憐,他那麼愛ann,可是還要替別的男人討好ann,他們兩個好可惜。”
然後阮清就開始專心的哭了起來。
王錨沒想到阮清會用可憐來形容他,突然之間也覺得自己可憐了起來。
女人是感性的,所以阮清流淚。
男人是感性的,所以老周和林博嘆氣。
“其實我覺得阮清剛剛說的對,都過去了,是該重新開始了。”林博開解王錨。
“你們男人怎麼都那麼薄情,他愛的那麼深怎麼能說重新開始,就重新開始的。”阮清嗚咽的責怪林博。
林博覺得阮清說變就變。剛剛還在勸王錨,說程帆主動,屬於難能可貴,現在知道王錨的前任是安靜,話鋒馬上就變了,還有沒有點立場。
“周正,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阮清問老周。
“對,老周你說,ann都要結婚了,和王錨肯定是回不去了,是不是要重新開始。”林博讓老周站立場。
老周為難,一個是兄弟,債主。一邊是他的未來老婆,幫哪邊都不是。“這事我們說了都沒用,要看王錨自己。”
王錨不停倒帶,播放著安靜那句話:保重,走了。保重,走了。保重,走了。
那最後一抹笑容,就這樣,以後再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