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哎啊,你說說怎麼回事?”安靜想:如果你再哎,老孃絕對不會再問你了。
“也是我不好。就我喝醉後的幾天後,周正開始每天都抱著一大束花來公司接我下班,再後來連早上上班都出現在我公司門口,給我買好早餐。晚上送我到家門口。也不再說問我一句,我不想談的話。我真的很感動。”
呦,不得了,還知道買花了。安靜內心吐槽老周。
“可是那時候,我真的很迷失。他越對我好,我就越覺得罪惡。”阮清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娓娓道來。
“沒什麼好罪惡的,老周又不是不知道你的事情,知道還能追你,這叫情願,談不上罪惡。”安靜寬慰阮清。
“後來……。”阮清捂住了臉。
安靜覺得奇怪,怎麼說著說著突然就害羞起來了呢?
阮清深呼吸了幾次,還是一副羞於啟齒的樣子。
“後來怎麼了嘛,小姐能不能爽快點。”安靜終於憋不住了。
阮清了臉如剛採摘下來的番茄,紅的新鮮飽滿透亮。
阮清壓低了聲音。“後來,有天晚上我又喝多了,但沒像那天那麼多。”她還特地申明瞭一下。
安靜聽的入神,不知不覺又多餵了自己幾口飯。
“我就給周正打電話,讓他來接我。”阮清又捂了捂臉。
安靜覺得自己猜到結局了。“難道他來接你,企圖吃你豆腐?被你拒絕了?”
“不是,不是。相反的。”
安靜出乎意料,這姑娘那麼主動?“你借酒壯膽,要吃老周豆腐,他拒絕了?”
“啊呀……”阮清捂著臉再也不放下來了。
安靜覺得自己的腦迴路有堵住的感覺。老周對阮清日思夜想的,人家主動送上門了,還能拒絕?沒看出來老周那麼正人君子。
安靜又繼續想,突然就脫口而出。“不會是老周不行吧?”
安靜認為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的通老周的行為。
“噓……!”阮清覺得害羞,請求安靜小聲點。
“被我說中了?”
“不是,不是。”阮清一邊解釋,一邊搖手。
安靜急的難受。“那到底怎麼回事,能不能一下子說清楚。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你和老周真的該在一起。說話都那麼扭扭捏捏的,急死人了。”
“後來,周正把我帶回家,可能也是因為喝了酒的關系,又覺得對不起他,就想報答他一下。”
“報答?姑娘,老周要的是你以身相許,不是一晚上的那種。”
安靜說的太直接把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的阮清又的洩氣了。阮清一害羞又把臉捂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激動了,你繼續說,我不插嘴了。”
安靜為了堵住自己的嘴,拿起剛上桌的鵝肝披薩往嘴裡送,一不小心還燙了一口。
阮清喝了口,用手扇了幾下風。“周正說不行,他要的不是這個,如果我不做他的女朋友,他不會對我耍流氓的。”
“然後我說沒關系,不要他負責。”
阮清把頭壓的更低的說:“他說他會要我負責的,所以不能碰他。”
安靜放下手裡的食物,趕緊把嘴裡的東西都嚥下去,然後她笑的特別的不厚道。
“那天之後,他再沒聯系過我。直到前幾天他來我們公司,說我們兩家公司的業務往來,現在由他跟進。我以為是他又想追我了,但今天聽你說,是我想錯了。”
阮清一臉失望的咬著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