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的王韻沒有因為吳德權的發聲而消停。“吳駿珂,你再欺負我,我就把安靜丟到大海裡喂魚去,你們兩個耍了我那麼多年,早晚要有報應的!”
吳德權還沒開口,已經走到門口的吳駿珂一個轉身快步走到王韻面前。
孔文還在場,見形勢不妙趕快攔住吳駿珂。
王韻見孔文攔著,她應該是不會吃虧了,嘴巴硬的和鴨子一樣。“幹什麼,你還想打我啊?你敢動我一下,我今天就把她丟進海裡去!”
吳駿珂一把推開孔文,孔文也是上年紀的人了,更沒想到吳駿珂會用那麼大力。
吳德權見吳駿珂的樣子是要出大事情了,急忙喊道。“駿珂!”
吳駿珂比王韻高出不少,低著頭看她,手指著她。“你敢碰安靜一個手指,我讓你生不如死!”
吳駿珂的眼睛猶如電光火石,語氣卻是陰森。兩者結合在一起讓人毛骨悚然。
孔文穩了穩自己的腳步,上前拍拍吳駿珂。“駿珂,送我一段吧。”
王韻踩著吳駿珂的命門了。“別仗著爸對你的虧欠就覺得什麼都理所應當,你不是全世界最可憐的。”
孔文拉著吳駿珂。“駿珂,走吧,我趕時間。”
吳駿珂在孔文強拉硬拽下走了。
吳德權後悔當初心軟留下王韻在身邊,早知今日就不該讓她進公司,當初一點希望都不要給她。
“井聞遠呢?”王韻站在吳德權的面前,眼神沒有避諱的問。
“我不知道。”
“你到底對他做什麼了,為什麼我找不到他?”
“我什麼都沒對他做,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吳德權知道井聞遠又開始耍把戲了。
“當初是我找的到,是我要讓他替我做事,讓你公開承認我的身份,你不滿意你找我啊,你對付他幹什麼?”
王韻想,這做兒子的威脅她要把她賣了一定是遺傳老子的,該不會吳德權已經把井聞遠賣到衣索比亞去了吧。要不然吳德權怎麼會著急的說那裡很窮。
“我早就告訴你了,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向公眾公開你的身份,你何必做那麼多事情呢?”
“那什麼時候是時機成熟?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老是讓我等,我等到哪天?”
“你不再和井聞遠來往,我就答應你的要求。”吳德權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是幸福來的太急促和突然了嗎?王韻竟然一點沒有想象中的喜悅。
也許這樣的麻木是等了太久的緣故,又或則是因為交換的條件她不想答應。
“為什麼公開我的身份還要有交換條件?”
“小蓉啊,這個男人你要不得。”
“你憑什麼替我決定?我出生你問過我嗎?我要過什麼樣的生活你問過我嗎?什麼都是你替我決定的,現在你還要控制我的人生嗎?”王韻是亢奮的,她這樣的反抗不知是因為愛井聞遠,還是對吳德權的不滿。
“井聞遠在哪裡?”王韻再一次的追問。
“我不知道。”
“好,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找。我找到了就和他結婚,你不喜歡我做什麼,我就偏要做什麼。反正那麼多年,我一直按照你喜歡的在做,但最後你心裡只有你兒子。”
王韻沒有再給吳德權說話的機會,跑出房間。
王韻剛離開,吳德權整頓了一下自己憔悴的面容,因為接下來他要見一個人。
這個人和王韻迎面交錯而過。
王韻認得他,他也覺得王韻面熟,只是在這裡見到王韻覺得奇怪。
他按響了套房的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