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動工了,房子過戶還要些時候呢,房子還不是你的呢,你動什麼工?”
吳駿珂太瞭解的喬芳音和吳德權兩個人了,就是因為他們的父愛母愛太過厚重,他才從家裡搬出來住,雖然喬芳音沒讓他們搬回去住,可是住的太近尤其是喬芳音絕對會早中晚去看他們,這樣一來他們的私人空間真的會被打擾到。
“我和房東說好了,房款付了就交鑰匙,我們就動工不用等過完戶。”
安靜看喬芳音把也一切都安排好了,再回絕她一定會失落的。
“我下午沒重要的什麼事情,我們就去看看好了。”
安靜開口答應了,吳駿珂也不能再說什麼了。突然見到喬芳音也是一臉得意的奸妃表情。
吳駿珂想,只要這兩個他最重要的女人開心就好。
……
井聞遠在陽臺抽著煙。
安靜自從上了二十四樓就沒有再回辦公室。
他下午找了幾份無關痛癢的檔案找吳駿珂簽字,但他的助理說吳駿珂不在。
井聞遠在公司待到七點左右,去了保安室說自己的車被刮花了,要看一下監控。
保安只同意調出他停車位附近的區域的監控給他看,在他裝模作樣看了半天準備放棄的時候,看見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從他的車子附近經過,簡短的幾秒鐘,但井聞遠確定安靜坐在裡面。
保安在一遍也看到了這輛車經過,幾個保安閑聊說這輛車是吳太太的。
安靜的車和吳駿珂的車在停車場都是固定的停車位,他找起來並不難,他在準備開車離開公司前在停車場繞了個圈,他們的車都在。
井聞遠掐滅了煙頭,用中指把煙蒂彈了出去。他走回客廳坐在沙發上。他決定把他第一次見到安靜到今天盡可能的都回想一遍。
第一次見安靜,是他們在賓館打架,沒可疑。井聞遠剛要在這條後面打鈎突然發現不對。攝像頭!這三個關鍵字彈了出來。
酒店房間的攝像頭怎麼會不見的,那天最後一個離開酒店房間的是安靜和王錨。
他們打的昏天黑的的,都倒在地上動不了,他告訴王錨門口的地毯下有房卡,而安靜也是因為拿了房卡進來的。但等他出院再回酒店,那張房卡還在地毯下。
他問過酒店有些天有沒有人進去打掃過房間,酒店的人說進去打掃過,換過床單什麼的。
井聞遠覺得當時可能腦子被打壞了,沒覺得有問題。現在回想起來,當天房間打的那麼亂,酒店的打掃人員進去,一定會發覺不對勁,所以必定是在酒店的人進房間前有人去整理過現場,而進去的人不外乎兩個人,一個是安靜,一個是老周。
他馬上排除了老周的可能性,因為按照老周的性格來看,如果他做了,或者參與了,他一定早就告訴井聞遠了。
所以他幾乎可以肯定安靜在事後回去打掃過酒店房間,然後放好了房卡離開。
既然回去過,也有可能無意中就發現了攝像頭。
井聞遠的頭揚起靠在沙發背上,看到自己家的天花板,心頭一緊。
安靜在酒店發現了攝像頭一定會推斷他用裝攝像頭的習慣,如果有防範那麼那天來他家一定會到處找,他攝像頭是拆了沒錯,但還是有痕跡的要發現並不難。
尋著這個思緒,井聞遠想到更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