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我和你都認識的除了客戶,不就是嵐姐啊,林薇雨。”
安靜一下子瞠目。老周知道她又瞎猜了。急忙阻止安靜再往下說。
“不是,你猜的能不能靠譜點。”
“你到底要不要說,腸子都癢了。”安靜兩手臂交疊放在桌上,人洩了口氣身子往下沉了一些表示不願意再猜了。
“是阮清。”老周唸到這名字時都覺得幸福。
安靜剛才是瞠目,現在可是真的結舌了。“傅文深的助理?”
“嗯。”
林博和王錨沒有直接接觸過fine days的人,但他們來億森開過幾次會,也算打過幾次照面。
雖印象不深,但依稀記得傅文深身邊的助理是一個可以長時間停留在別人眼裡的女人。
林博努力的回憶著阮清的樣子“豔福不淺啊!”
老周從頭到尾就只是笑。
“你這個人,擠牙膏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了是不是。一次性吐幹淨了行不行。怎麼上手的?還要我們一句句的問嗎?”
安靜最煩這樣的敘述方式。
老周哭笑不得的搖頭,認為安靜用詞不當。“ann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怎麼能叫上手呢?完全可以用兩情相悅啊,好事成雙啊,對不對。”
安靜發出“嘖嘖嘖”嫌棄的聲音。
“請給我們簡短的介紹一下,你是如何和這位天使臉孔魔鬼身材的阮小姐,開始了這一段花前月下,雙宿雙棲的愛情故事?”
老周對安靜的玩笑揶揄照單全收,當作一劑補藥喝了下去。
“有一次偶遇,她剛見完客戶,喝的有點多了。我送了她一段,之後我們就來往了幾次,發現興趣相投。”
林博還等著聽,老周除了傻笑也不再往下說。
“然後呢?”林博催問老周。
“沒了,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
林博覺得故事才開頭就結束了,意猶未盡。
“對了!最重要的是,我的情況都告訴她了,她一點都不介意,還說錢可以一起賺。”老周彷彿又想起阮清說這話是的模樣,他的感動又浮上心頭。
不同於安靜和林博的好奇,王錨表現的淡然。除了為老周開心,也有幾抹愁緒。
王錨躲不開安靜手上鑽戒折射出的光耀。老周枯木逢春,枝頭添新芽。王錨看他那樣子都知道那是真愛的氣味。
“我去下洗手間。”王錨拿著煙盒離開。
“等下是不是阮清要來?”安靜看了幾眼王錨的背影。
“你怎麼知道?”老周還沒來得及說,被安靜搶了先。
“四個人吃飯。你又來的那麼早,四個人的桌子你不坐,你訂圓桌,現在你身邊還多了個空位。再說了,那麼高興的事,你還以茶代酒,說一會兒有事,還不就是等會兒阮清來了,飯局散了,送她回家呀。”
安靜的腦洞收縮到了正常範圍。
“阮清說,想融入我的生活和工作。自從和餘小曼結婚後,我的交友圈一再被她縮小。除了應酬客戶,幾乎都在家待著。所以你們又是我的同事又是我的朋友,我就想讓阮清見見你們。”老周又道出自己另外的心思。
“那你早說啊,那麼神秘。”
“我怕你對傅文深身邊的人印象不好。”
“你想太多了。”安靜雖然那麼說,但回想起傅文深的那回鴻門宴隱約覺得胃部有些灼熱感。
王錨回座沒多久阮清到達餐廳門口,老周去接她進來。
老周給阮清一一做介紹。
阮清稍夾著生疏,但看的出她在努力的融入到他們中間。對於大家的話題,也都積極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