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駿珂想想也對。“那我正式向你求婚的哪天你不能不答應。”
安靜滿臉的無奈。“這還有事先說好的嗎?我不答應你還不求了是嗎?再說了,我們在確定關系多久啊,結婚是不是太快了。不能先問問雙方家長嗎?”
“雙方家長?問你父母有點難,是等他們託夢來,還是我親自去那邊給他們提親。”吳駿珂面露費解之意。
“你神經病啊,快呸!”安靜輕拍吳駿珂的嘴,笑中幾分羞澀。
“呸呸呸!”
“我父母是問不了了,那你父母呢?”
安靜突然記起王錨的母親,她當年的種種好像又回到了眼前。
“我爸巴不得明天就昭告天下我們結婚了,然後廣發喜帖。然後和他那些已經抱了第三代的老朋友吹噓,我們老吳家的香火也要旺盛起來了。”
吳駿珂插著腰模仿著吳德權得意時說話威風的樣子。
安靜掩著嘴,陣陣笑意襲來。“那你媽呢?天底下最難解決的關系,就是婆媳關系!我只是在公司遠遠的見過她幾次。”
安靜剛才還笑臉盈盈,但想到婆媳關系又擔憂了起來。
吳駿珂用手指輕揉安靜的眉心。“你和我結婚,又不是和我媽結婚。就算有一天你問我,你和我媽同時掉進水裡,我先救誰,我一定先救你!”
安靜睜大眼睛。“那我不是要陷入你大不孝的罪名?”
“我媽每天四百米的泳道來迴游好幾個圈,仰泳蝶泳蛙泳換著花樣遊。下了水我都不一定遊的過她,說不定你們一起掉在水裡,我都不用去救你,我媽順帶的就把你救起來了。”吳駿珂開始插科打諢。
“那這樣說來,還要你救什麼,我也會游泳啊!”
“我見識過你游泳,在泳池邊上熱身了半天認真極了,一下水狗刨,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身材還算有料,竟然狗刨,你說你像話嗎?”吳駿珂說的太有畫面感,盡然把自己樂的前仰後合的。
吳駿珂說的還不過癮,又加上肢體動作學著安靜游泳的樣子。
安靜看著吳駿珂手舞足蹈的比劃也忍不住笑,但他比劃的又極為誇張,惹的安靜氣急敗壞。她拍著吳駿珂的胳膊。“狗刨怎麼了?遊的不好看,也是游泳啊。”
“我怕你這樣的,不做上半個小時熱身,下水了腿會抽筋。”
吳駿珂又模仿安靜做熱身,他笑的放浪形骸。
安靜鼓起嘴。“你再取笑我試試?”
吳駿珂收斂了點,食指向內勾起貼著安靜高挺的鼻樑刮到鼻尖。“我再取笑你,你就嫁給我嗎?”
安靜拉過吳駿珂刮她鼻子的手,對準胳膊就咬了下去。
“嘶~”吳駿珂被咬疼,發出一些些具有疼痛感的聲音。
他沒有縮回手臂,就這麼讓安靜解恨的咬了一口。“你還真咬啊?你看你咬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安靜信以為真,用手背擦了下嘴角。
“哪有口水,你都說我狗……刨了。”安靜把“狗”的音拖長。
吳駿珂看看手臂上的牙印。“我明天可是要去見客戶的,讓客戶看到這麼解釋。”
“你就說讓狗咬了唄。”安靜話音綿軟。
吳駿珂牽起安靜的手。“你可愛的都犯法了。”
安靜咬著下嘴唇,臉上的蘋果肌鼓起。“你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