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大老婆順藤摸瓜,在家找了個遍。幾天後在床底下找到小三的貼身衣物。後來男的才交代他出軌了,趁著大老婆出國旅遊,把小三帶家裡來了。”
林博一臉驚訝。“ann,既然大師都來了,等會兒替我看看什麼時候能發財。”
安靜說的一驚一乍,王韻心中此起彼伏。她心中有鬼自然想的就多了。
“這沒科學依據的事情,你們也信?我去衛生間,借過一下。”王韻走開了。
不出三四分鐘,井聞遠從會議室走了出來。
井聞遠朝安靜辦公室看看。“這是請的什麼世外高人啊?”
“噓。”安靜對井聞遠做了個輕聲的手勢。
徐大師招呼安靜過去。
井聞遠當然跟著一起走過去了。
徐大師只讓安靜一人跟著他走進辦公室,其餘的人都在門外站著。包括大師身邊那位中年人。
徐大師在辦公室小步的走著,不時的看著眼中的羅盤,眉頭夾緊,搖頭嘆氣。
安靜面色也緊張的看著徐大師。
徐大師和安靜靠的很近,說話聲音不大,外面的人只能隱約聽見些。
井聞遠記得剛坐進他辦公室的時候,安靜因為辦公室東西的擺放倒是和井聞遠提到過一些風水上的事情,所以安靜請了風水師傅看來,他也不覺得突兀。
他擔心這老頭要讓安靜當場移動辦公室裡的物件位置。雖然他留了退路,但終究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韻從衛生間回來,還是一臉不屑的坐回自己的辦公桌。
“看來這安小姐問題不少。”中年人開口說話。
“什麼問題啊?”林博問。
中輕人把手背到身後,面露為難。“我只是個徒弟,學藝未精可不能亂說,說錯了,那可是大忌。”
“信則有,不信則無,他們這行就和數學一樣,總有公式可以代入。外行人看來神乎其神卻只是內行人的看家套路而已,不把事情都說的前有險阻,他們哪裡來的酒足飯飽。”井聞遠自帶敵意。
中年人看著井聞遠不氣不惱。“這位小弟兄說的也不錯,我們這行裡坑蒙拐騙的人多了去了,但有真活的人還是不少的。多少達官貴人,名流富豪,問流年算天命,看風水鎮家宅。這些人個個都是翹楚,不會傻的光憑迷信兩個字就把錢乖乖塞進我們口袋裡吧。”
井聞遠一邊嘴角微微扯動,陰沉一笑。“這些人用錢買到的不過是心裡踏實和慰籍。風調雨順了就感謝老天眷顧,連自己的努力實幹也看不見了。反之,結果還是不遂人願,也要賴在天意難違的道理上。不見得精英都是聰明的。還不如多向佛洛依德致敬。”
中年人仔細端詳井聞遠。“我只學到我師傅的皮毛,用來賺錢實在慚愧,不過免費送你兩句,還是綽綽有餘的。”
井聞遠洗耳恭聽準備著。
“你的感情和事業,只有一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這話不就是一句公式一樣的話,套在誰身上都能用。”井聞遠想,不是為了盯著辦公室裡的動靜,誰有空聽這個人在這裡瞎扯。
對於井聞遠的質疑,中年人還是滿臉的和氣。“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中年人說完後,再也不和井聞遠多做交流了。
林博剛想開口問幾句,好顯得入戲。
中年人對著王錨說“你是抽刀斷水,水更流。”
王錨覺得莫名,還沒有來級的多想,辦公室裡倒是傳來了別的動靜。
“安小姐,你這檔案櫃上面的東西擺錯了。”徐大師指著辦公室的檔案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