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聞遠身手還算快,搶回了手機。“別扔手機啊,扔了還怎麼看?”
如果王韻是個男的,井聞遠一定稱之為莽夫!
“我還要聽她這樣說我到什麼時候?你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裡,這樣就能看得出她是不是吳駿珂的人了嗎?”
王韻看著聽著手機裡的安靜,她的話如同利刀一樣捅著王韻。
井聞遠此時想到了許雲雲,如果此刻換作是許雲雲在這裡,也會恨死了安靜,但她不會發作,只會想怎麼在以後的日子裡更痛快的弄死安靜,而不是在這裡扔手機。王韻看標不看本,實在讓他頭疼不已。
“如果安靜是吳駿珂的人,吳駿珂是知道我全部事情的。萬一哪天安靜連這事都知道了,鬧到王錨和林博耳朵裡,那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我現在一定要知道事態發展到什麼情況了”
這才是井聞遠最擔心的。
“我覺得就算安靜是吳駿珂的人,他也未必會把這事情告訴安靜,畢竟他和我爸也做的不是那麼光彩,和你是同謀。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不會透露給安靜的。”
王韻說這樣的話,多少有給自己的心裡安慰的成分,因為她又想到了井聞遠那次受到的皮肉之苦。她不希望井聞遠再次皮綻肉開。
井聞遠又看了看手機螢幕。對安靜的判斷他還是拿不準。“現在看來,事情還在我們的掌握中,安靜太危險了無論她是什麼角色早點除掉來的比較放心點。”
“嗯。”井聞遠終於要動安靜了,王韻雀躍了。安靜的形象在她心裡已經惡魔化了。
王韻恨不得馬上殺回樓上去,將安靜扒皮拆骨。
井聞遠注意到了王韻猙獰的表情。“等會上去了你要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過後再說。”
“要是我忍不住呢?”
“她的日子快到頭了,你這樣想會不會好點。”井聞遠在王韻的大腿上撫摸了幾下。
“我們出來有些時候了,上去吧。”
整餐飯,幾乎沒有再怎麼提到老周的事情。
王韻和安靜還是面對面的坐著,她極其剋制。井聞遠說安靜的日子快到頭了,她當作是鎮定劑一樣。
王韻盡量少的說話,但喝了不少的酒。
安靜看到井聞遠的客廳牆腳放了套魚竿。“你喜歡釣魚啊?”
井聞遠看看魚竿。“嗯,清靜。”
“他的愛好,都是這些易靜不易動的。什麼釣魚啊,攝影啊,觀星啊。他以前為了拍鳥,趴在樹上幾個小時紋絲不動。鳥是拍到了,他一激動從樹上摔了下來,我們都擔心他可能把球球給摔壞了。”林博指著井聞遠。
王韻看著井聞遠的隱私部位。“沒摔壞嘛。”
井聞遠突然緊張。“你尺度大了點吧,這還有女同事在場。”他雖然是說林博,但他看著王韻。
其實王韻這人平時就愛開點不素的玩笑,喝了點酒更會豪放一些,安靜也不放在心上,只是井聞遠的敏感讓安靜注意了起來。
“我也挺喜歡釣魚的。我第一次被帶去釣魚,連魚餌都不會弄。不過稀裡糊塗的坐了半個小時那漂一動,上鈎了,一條大魚,當時一旁有個大叔說,這下我會喜歡上釣魚的。”安靜心生一計。
王錨揚起眉毛一臉懵的看著安靜,難道這五年的時間安靜真的變的那麼多嗎?換作是以前,釣魚這種坐著一動不動的活動,她還不如去逛街,就算是光看不買,她也會說是觀察市場動態,緊跟時尚潮流。
“我也是啊,我第一次釣魚也是一條大魚,後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有經驗的人說,第一次去釣魚就釣上大魚的人就會喜歡上這個愛好。”井聞遠比劃著魚的大小。
“原來你除了吊女人,你還喜歡吊魚啊?”王韻又不合時宜的開口。
井聞遠這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的襪子脫下堵到王韻的嘴巴裡,就算堵不嚴實,好歹也被臭氣燻暈過去一陣。
“井聞遠可不喜歡吊女人,他的心裡這輩子只有一個仙仙的妹子。”
林博一時忘記了井聞遠的禁忌,提起了孫笑笑。
井聞遠瞪了林博一眼。
王錨救場。“他拍的照片確實不錯,拍的出靈魂,連鳥的眼神都拍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