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崔雅風,我看叫吹床風還差不多”
在醫院遇見一夜情的物件,王錨的腦仁都要碎了。
“什麼瞎說,我們在外面聽的清清楚楚的,光是聽這護士說的那幾句話,都能想象出你們香豔的畫面了,動感十足啊!”林博調侃的好像忘記了自己的傷。
“你們?還有誰?”王錨每個毛孔都緊張的張開了。
“安靜啊,還能有誰啊,老周在上面幫井聞遠辦手續,我要下來和你交待些事情,安靜就陪我下來了。”
王錨原地爆炸了。
“安靜聽的都害羞了,臉通通紅的,說是幫你辦手續去了,跑開了。”林博笑的好似面朝太陽的向日葵一樣。
王錨看著林博誇張的笑,真像一把按倒他,叫上十幾個彪形大漢糟蹋他,然後拍下來印成明信片,以後的幾十年,逢年過節就寄給他。
“你怎麼那麼缺德,你自己偷聽就算了,你拉上安靜幹什麼?”
“我還以為那護士要勾搭你呢,誰知道你們是老相好啊!”
王錨真想呼自己巴掌。
“你下來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還不是井聞遠的事情。這小子可信嗎?”
“錢一分沒動拿回來,人也被我們收拾過了,再折騰什麼花樣他就是在找死。”
林博一改剛才沒有正形的樣子。
“暫時再相信他一回吧。”王錨也是一團凝重。
“王錨,走吧,手續辦好了,上樓上病房去。”老周邊說邊走了進來。
“不是安靜去辦手續的嘛。”林博張望了一下門口。
“是她去辦的,但說有急事先走了,讓我處理後面的事情。”老周看了看手裡的繳費單。
“她走的時候還讓我把這個週末的時間空出來幫她搬家。完全當我是個免費勞動力啊。”老週一頓抱怨。
“搬家?”王錨問了句。
“是啊,也沒有聽說她要賣房子,更沒有提起買了新房,突然就說要搬家,搞的我也很莫名。”老周扶起王錨朝門外走。
王錨心裡一盤散沙。
……
王韻像一蹲雕像一樣坐在電腦前,很久都不動一下。她看見林博和王錨從公司離開。
井聞遠和王韻已經商量好了,今天行動。按王錨和林博走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少小時了,但井聞遠沒有發來任何音訊。
王韻七上八下的焦急,也不能主動聯系井聞遠。
井聞遠特地交待王韻今天無論什麼情況千萬不要出現在酒店附近。
井聞遠非常謹慎,兩天前重新換了個酒店住,也沒有讓王韻去過。入住時特地吩咐前臺做了兩張房卡,為了防止房卡失效一次性付了半個月的房費。他告訴王韻,如果他超過三天沒有動靜,就去酒店房門前的地毯下拿房卡,房間床下有重要的東西。
王韻心情起伏不定。煩亂的竟然啃起指甲,直到她感覺嘴裡有碎碎的東西,原來是手上的水晶貼片被自己咬了下來。
她即憂心忡忡於計劃的成敗,又擔心井聞遠的安危,看林博和王錨沖出公司的那邊架勢,那暴怒的拳腳必定無眼。
這幾個月和井聞遠的肌膚之親讓王韻多少還是有些牽掛的。
王韻手機響,她急切的拿起手機。
大失所望,孔叔的電話。換了是平日看到這個電話,王韻高興有餘,今天卻提不起興致。
“喂。”
“喂,小蓉啊,你爸爸晚上約你吃飯。”
“哦,知道了。”
王韻接完電話又等了一會,才關上電腦,拿起包離開公司。
到了飯店,王韻熟門熟路的進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