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智善法師給敷騰夫婦辭行。
他和智勇智寬等人在柳下客棧彙合,由於沒有打探到主人百靈花和莫東河的下落就先回了茅山!
敷騰畢朝回來甚是沮喪,晚膳也沒進食,獨自來到後花園舞起了劍,婦人見此邊上前問道:
“老爺今日為何如此心事重重?”
“你一個婦道人家,說與你聽你也做不了主!”敷騰合劍入鞘。
“老爺可還是為了花兒被賜婚婚的事煩惱?”婦人小心問道。
“是啊,花兒回來這幾天?我敷府整日大門緊閉,可這訊息還是傳到太傅的耳朵裡了!今天如若不是二殿下為老夫說情,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敷騰咬牙切齒的說道。
“雖說這太傅那兒子不錯,可是太傅府裡那些人都是壞事做盡的,賜婚的事半年都過去了!帝都裡有名望的那麼多,有幾個還都是閨閣之秀,為何這太傅之子就看上了咋們家花兒呢?!他也不曾見過我們家花兒啊。”婦人說話間眼淚奪眶而出,傷心就不用說了!
“還是去年冬天老夫過壽的時候,那太傅之子來我們府上見過一次花兒!”
“我們就這一個女兒,要不我們還把女兒放走?就說這天花還沒治好?”
“夫人啊,這哪有當父親的不心痛女兒的!這花兒回來一定是太傅的眼線給盯上了。你此時讓花兒走,我在朝堂之上如何給皇上交代?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那總不能眼看著女兒往火坑裡跳啊!”婦人哭啼的更加傷心了!
“夫人莫慌,總會想到辦法的。”敷騰安慰道。
“爹爹還在為女兒的事傷神?”敷金花從走廊經過聽到父母的對話,不驕不躁的問道。
“花兒,你這孩子怎麼對自己的事一點都不擔心呢?和沒事人一樣!”婦人說道。
“我有什麼好擔心?我敷金花又不喜歡那個書呆子。”敷金花高傲且不肖的說道。
“你這孩子!”婦人對這個從小就嬌慣的女兒真是無可奈何。
“爹爹,咋們那批商隊什麼時候從北邊回來啊?”敷金花拽著敷騰的衣襟撒嬌的問道。
“我們家花兒什麼時候開始關心咋們府上的商隊生意了?”敷騰捏了一把敷金花的鼻樑,笑著問道。
“嗯呀,爹爹!”敷金花撒嬌道。
“快的話後天就回來了。”
敷金花漏出甜甜的一笑,說道:“爹爹,明天七月十五,花兒想去普光寺求一隻簽。”
“外面太傅那些眼睛盯的那麼緊,這段時間爹爹正為大王賜婚的事一籌莫展,此時你出去再節外生枝可如何是好?!”敷騰真是窩心的感嘆道!
“爹爹,花兒知道如何去做,您就和娘放心。”
“老爺,最近這半年來家裡就沒有安寧過,花兒她想去普光寺求個福泰安康就讓他去吧,這太傅府的人你防的了一時,還能防的了一世!”婦人勸說道。
敷騰不語,捋了捋鬍子暗暗默許了!
……
七月十五中元節。
清晨,天氣尚好,幾天的秋雨過後暑氣退卻,微風不燥!
去普光寺的道路也不偏僻。
敷金花一身白色衫子,長發從頭頂垂下,著實一副俊俏的男子模樣!
月華也被武裝出一副男子裝束,走起路來顯然扭捏了許多!
“月華,你走路要像我這樣腰桿挺直,腳步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