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將軍!”那人露出感激之se,“罪將裴元紹,原為清河司馬屬下軍侯!”
南鷹目光一亮,是裴元紹啊!看來最近碰上“熟人”的機率可是越來越高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碰上曹cao和劉備呢?如果yin死他們,那麼大把的絕代名將和蓋世謀主可能都會盡入自己彀中呢!
“其實罪將這一路兵馬並非只有三萬五千!”裴元紹剛剛說到第一句,便令眾將一齊失se。
“根據人公將軍的部署,我河北太平軍主力共計十五萬人!由地公將軍親自領軍十萬,由下曲陽出發,沿平棘、任縣一線直撲鉅鹿,大渠帥嚴立領兵五萬………”
“什麼!”董卓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還有一萬五千人在哪裡?”
裴元紹答道:“我們的五萬人馬是由清河國東武城出兵的,行軍幾ri後便接到地公將軍遣使通知,令嚴立的族兄嚴政分兵一萬五千人馬前往甘陵駐守!”
“原來是甘陵!”漢軍眾將一齊鬆了口氣,這甘陵遠在二百餘里之外,對此處戰局並無影響。
“那麼嚴政其人如何?”盧植詢問道,“他的領兵才能和嚴立相比,誰高誰低?”
裴元紹不屑道:“此人一向自恃是地公將軍愛徒而飛揚跋扈,可惜手中卻無真材實料,比起嚴立來差了不止一籌,而此人又妒忌心奇重,所以一向與嚴立不和!”
南鷹不由疑惑道:“可是甘陵不是早就被你們攻破了嗎?連甘陵王劉忠都成了俘虜,你們為什麼還要重兵駐守呢!”
裴元紹眼中閃過一陣悲涼之意,緩緩道:“這便是罪將的猜測了!從明面上看,河北太平軍的主攻方向應是經冀州取道司隸,這是最快捷的路線!而嚴立也是依照指示如此執行的!三萬五千大軍快速突入,身後便是地公將軍十萬人馬以為後援!”
“明面上?你究竟是何意思?”董卓沉聲道。
“我無意中掌握了三條訊息!”裴元紹兩眼無神道,“事情有些不對,可是我向嚴立說出想法時,他卻根本聽不見去!”
“第一,幽州廣陽的太平軍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可是他們不但沒有就地紮根,消化和蠶食戰鬥果實,反而暗中由西南方向一路疾行!”
“什麼!”盧植也驚愕的站了起來,顯然連他也不知道這個訊息,“這怎麼可能!你不是由東武城出發的嗎?怎麼可能掌握到廣陽賊軍的動向!休說距離上有四百餘里之遙,在時間上也不吻和啊!”
裴元紹木然道:“罪將可沒有說過訊息是來自廣陽!其實是罪將在行軍路上偶然拿下了一名細作,經過嚴刑逼問……..”
他流露出苦澀的笑容:“他竟然是我們的人,而且是廣陽太平軍屬下的斥侯,從他口中得知,廣陽太平軍約五萬大軍在攻殺幽州太守郭勳後,便立即馬不停蹄的潛行入冀,秘密集結在清河國和安平國交界之處的山中!”
盧植皺眉道:“五萬人?為什麼他們竟然連自己人都隱瞞呢!那斥候現在何處?”
裴元紹臉上閃過yin沉的神se:“將軍請想,如果五萬大軍突然毫無預兆的出現自己的身後,你會作何感想呢!”
盧植沉吟道:“本將會想,這麼一支足夠威脅到本軍的人馬,行蹤詭異且藏頭縮尾,雖然貌似友軍,但只怕來者不善!”
裴元紹點頭道:“罪將當時也這麼想,所以在確認再也無法問出更多事情後,立即將其殺死滅口!”
賈詡點頭道:“明白了!你感覺到已經被捲入到一個yin謀之中,動輒可能死無葬身之地,當然要儘快滅口了!”
裴元紹苦惱道:“罪將當時心中慌亂,立即殺了那人,可是事後卻不敢將殘殺同袍之事告知嚴立,畢竟這也只是罪將的猜測,根本沒有一點真憑實據。所以無論罪將如何暗示嚴立要謹慎行軍,他卻根本聽不入耳!”
南鷹冷笑道:“真是矛盾!殺了唯一的證人,卻又不敢如實說出,作繭自縛啊!”
盧植心中生出極不妥當的感覺,他隱約感到黃巾軍中似乎正在醞釀一個可怕的yin謀,他焦急道:“第二個訊息呢!”
裴元紹繼續道:“原定計劃是嚴立為前鋒,地公將軍緊隨其後!十五萬大軍前後呼應,直取didu!可是我前鋒行軍多ri,地公將軍一方面嚴令我軍繼續加快速度,而另一方面,他的十萬主力卻以糧草不足為由,滯留於鉅鹿一帶,毫無寸進!”
眾將一齊愕然道:“張寶身為全軍主將,當然有權進退自如,這又有何不妥之處呢?”
裴元紹長嘆道:“請各位聽罪將說完第三個訊息,這個訊息卻是來自仍然駐守清河國的舊部,他如今正是嚴政的副將!”
眾人一齊屏息傾聽,只聽裴元紹淡淡道:“聽說被俘的甘陵王劉忠為了保全xing命,已經向張寶獻出他多年私藏的多處糧庫,最少也有糧食六十萬石!”
“什麼!”盧植臉se劇變,“你是說甘陵王劉忠竟然變節投敵了?”
“不好!”突然一人跳了起來大呼道,“敵軍與我軍不謀而合,使的都是這一招暗渡陳倉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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