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鷹嚇了一跳,伸手將他拖起道:“你胡說什麼,你有什麼罪了?”
馬均垂首道:“那個蒙面的太平道首領,他,他是………!”
眾人一怔,棗祗脫口道:“難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馬均猛一咬牙道:“不錯!他,他便是我二叔馬元義!”
眾人齊驚道:“什麼?是你二叔!”
高順嘆道:“馬元奎,馬元義,原來如此!”
南鷹心中的迭蕩震動卻惟有自知。馬元義!太平道三大巨頭外最重要的領袖,若非他事機敗露,為太平道叛徒唐周所告發,在山陽被捕,最終被車裂於洛陽,致使太平道洛陽起事的大計毀於一旦。否則太平道未必不會成事,至少不會敗得如此之快!
如此一個人竟然是馬均的親叔叔,為何歷史記載中,這二人全然搭不上半點關係?
南鷹呆了半晌,才苦笑著拍拍馬均肩膀道:“小均無須放在心上,他是他,你是你,何罪之有?我想,此事你也是剛剛官道之戰時才知道的吧?”
棗祗也猛省道:“怪不得他向你一棍打去時,卻突然收止,定是聽到我呼喊你的名字了!”
馬均黯然垂首道:“不錯,二叔在我八歲時便已離家,至今已快九年了,但容貌卻是絲毫未變。若不是棗祗哥哥一劍挑落他的面巾,我還不知道是他!”
他抬起頭來,面上滿是乞求之se:“主公,我,我想求主公………”
南鷹嘆了一口氣道:“你放心,只要你能說服你二叔棄暗投明,我一定保證他的安全!”
馬均大喜,卻又聽南鷹森然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如今我們和太平道已是勢同水火,若你二叔一意孤行和我們做對,我只能痛下殺手了!”
馬均面se一黯,啞聲道:“我代家父多謝主公了。請主公放心,若他不肯回頭,我第一個同他決裂!”
說到此處,他面上泛出一股決然之se。
南鷹心中驀的生出一股歉疚,只有他才知道,如果歷史不出現變化,馬元義很快便會身遭慘死,自己放不放過他,實在沒有多大區別
賈詡拍手道:“好!小馬均是非分明,確是男兒本se!”
馬均一呆道:“對了!先生先前說有兩件事要垂詢,不知另一件所為何事?”
賈詡笑咪咪道:“我正要問你,你小子不聲不響之間,又發明了什麼厲害暗器?在林間露了一手毒霧破敵,硬是逼得太平道大隊人馬人仰馬翻!那是什麼東西?”
高畫質兒也想了起來,尖叫道:“不錯!那團紅霧是怎麼回事?你還不從實招來!哼,有這麼厲害的暗器竟然敢瞞著姐姐我,你小子想死不成!”伸手便要來擰馬均的耳朵。
馬均嚇得側身閃開,連連求饒道:“我說,我說,那哪裡是什麼毒霧?只不過是蓼草的粉末罷了!”
南鷹一呆道:“你說什麼?那便是我們建城時用來當粘合劑的蓼草?”
馬均點頭道:“不錯,我初時也認為那東西只是用來熬製堆砌磚石的汁水,後來卻發現很多板盾蠻人都喜歡用它做佐食用的辣料!”
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而我也頗喜食辣,但遠行在外,卻不便帶著蓼草,因為那東西採摘後時間一長便不能食用了,只好曬乾後磨成粉末,嘿嘿,適才情急之下當成暗器擲出,卻不想有這麼大的作用!”
眾人一齊陷入呆滯,高順苦笑道:“看來這個辣粉暗器應該大量製造才行!”
南鷹卻嘴角流下口水,傻笑道:“不錯不錯。這簡直就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的必備良藥啊!”
鄭蓮不屑道:“有這麼厲害嗎?只是一株草罷了!”
南鷹“呸”的一聲道:“沒文化真可怕!老實告訴你們,切不要小看了這世上的花花草草!我就知道在南方有一種奇樹,名叫箭毒木,其汁、其葉皆有劇毒,人只要沾了,很快就會血液凝固而死,所以又稱‘見血封喉樹’,哼哼,你們想想,如果這東西塗於兵器或是箭尖,只要劃破敵人一點表皮,那會是什麼情景?”
眾人一齊打了個寒噤,這小子怎麼越來越象賈詡了!
高順輕咳一聲道:“此事ri後再議不遲,我們還是說正事吧!賈先生,你的方略究竟是什麼?難道不是暫避一陣子再入洛陽嗎?”
賈詡微笑道:“你說對了一半,洛陽是一定要入的,我們辛苦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取得當今天子的信任,若不入洛陽,豈非空忙一場?”
高順皺眉道:“那麼,我錯的一半的是什麼?”
賈詡霍然起身,雙目she出炯然之se,斷然道:“我們不是要在附近暫避,而是要立即返回鷹巢!”
眾人一齊脫口道:“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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