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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豐道:“不還有安家的鋪子嗎,到時候收過來不得了。”
賀老爺指著他道:“你就不動動腦子,就安家這六個鋪子除了房子還剩下什麼,又挨的咱回春堂不遠,收在手裡能有什麼大用。”
賀豐道:“先頭可是您要跟安和堂較勁兒的,怎麼這會兒都賴到我身上了,您說安家沒多少銀子嗎,讓鋪子裡往外賣藥,可這都兩天了,安家一點兒沒見虛。”
賀老爺來回走了兩趟道:“不對,不對勁兒,縱然安家有這些銀子,也沒這麼收的。”
跟管家道:“你使個機靈點的的夥計去安和堂探探底兒,我總覺著哪兒不對勁兒了。”
管家應了,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就跑進來道:“老爺可不好了,咱那藥前腳進了安和堂的門,後腳跟著就從後門出去了,後門哪兒一早套好了車,清點了數目,就往城門走。”
“怎麼可能,你問沒那些藥拉哪兒去了?”賀老爺臉都白了,管家道:“那些車把式夥計的嘴嚴實著呢,問不出來,不過我讓人去城門問了,說那些藥車,出了兗州府往東去了。”
“往東是哪兒?難道是登州府……”賀老頭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栽倒,管家忙扶他坐下,賀老爺剛坐下,外頭蹬蹬跑進來個小子道:“回老爺少爺話,登州府的趙掌櫃來了,說咱那幾家鋪子撐不住了。”
賀老爺就覺得心口一疼,噗一口血噴了出來……
南宮卿燝的馬車一進登州府,就聽見周圍不少議論杏林堂杏林堂大公子如何如何,不禁挑了挑眉,進了元記當鋪,元佔迎過來道:“怎麼樣,南宮卿燝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有這一招兒吧。”
南宮卿燝點點頭:“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她倒是個什麼書都看的,把我都蒙了過去,我還當她要把杏林堂的字號先立在兗州府呢。”
元佔道:“我估摸著這丫頭也是臨時起意,要不怎麼能算的這麼準。”
南宮卿燝道:“是我小瞧她了,既讀過兵書,自然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上回來她就盯上回春堂了,回春堂跟安和堂鬥了幾個月,她師父李文遠就在兗州府待了幾個月,她又怎會不知,想來一早就想好了對策,等著回春堂跟安和堂斗的差不多了,她一出手正好撿了便宜,說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經此一站,賀豐的爹死了不說,回春堂還折損了登州府的鋪子,安和堂就更不用說了,唯一得利只有她。”
元佔道:“你可不知道這丫頭壞著呢,安和堂跟回春堂打的正熱鬧的時候,她讓小翔子來邀我,說什麼吃茶看景兒,我到了才知道,就是回春堂對面的茶樓,看的景兒,就是兩家怎麼折騰,你是沒見著,回春堂這回可賠大了。”
南宮卿燝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做買賣雖說求的是一個利字,也得心存善念,不過這丫頭這件事做的太明瞭,恐賀豐不會善罷甘休。”
元佔道:“要我說,這丫頭做的好,解氣,既做了買賣,又懲了惡人,就賀豐那個爹,幹過多少壞事兒,那壞心眼子比他兒子只多不少,生生讓這丫頭給氣吐了血,抬回去沒等過夜就死了。”
南宮卿燝看著他笑了一聲:“你才跟著丫頭待了幾天兒啊,怎麼話裡話外的就跟那丫頭一溜了。”
元佔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再說,不是你暗裡助著她嗎,怎麼成我跟她一溜了,不過,安家倒是有些可惜,賀豐的爹是死有餘辜,安老頭這條老命搭進去卻有點兒冤。”
南宮卿燝道:“那丫頭這些日子沒去兗州府吧。”
元佔點點頭:“這都一個月了,自打賀豐的缺德爹一死,這丫頭就來了登州,折騰她的鋪子,賀家的五個鋪面,頂給了咱們元記當鋪,也就一過手就讓她買了去,回春堂這五個鋪面,地勢好,格局敞亮,本來就是藥號,連藥櫃傢伙什都不用動,藥材也是現成的,只從赤戎城把她家的成藥拉來,往鋪子裡一擺就開張了,你說這丫頭佔了多大便宜啊,那些以為得了便宜,買了李文遠從兗州府拉來的藥,合起夥來擠兌回春堂的幾個藥號,估摸以後沒好日子了,跟這丫頭比心眼子,那幾個摞在一塊兒都不是個,杏林堂的鋪子不開,他們還有點活路,如今啊,等著吧。”
說著看了南宮卿燝一眼:“老王爺的病好些了嗎?”
南宮卿燝目光閃了閃:“沒什麼大事,老毛病了,她在哪兒住著呢?”
元佔道:“還能在哪兒,她剛撿的鋪子裡唄,杏林堂昨兒開的張,醫館藥號開在了一處,比她赤戎城的鋪子還像回事兒呢……”
元佔話沒說完,南宮卿燝已經抬腳出了門,元佔剛要跟過去,想了想,又退了回來,自己還是別跟著了,南宮卿燝指定去找杏林堂丫頭了,自己跟著,估計會壞了南宮卿燝的好事。
南宮卿燝出元記當鋪棄車騎馬,奔著杏林堂分號去了,到了門口下馬,見裡面都是人,不禁皺了皺眉,小順子忙道:“爺您稍等會兒,我去裡頭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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