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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臻心說,怎麼李家還有一個自己不知道的舅爺呢,回去得好好問問李管家,卻聽南宮卿燝道:“爺把這個信兒告訴你,算將功補過了吧。”
月臻一愣看著他,南宮卿燝低聲道:“跟你鬧著玩的,真惱了不成,那客棧爺一早就包下來了,別在後頭那小屋裡頭糗著了,挪樓上來吧,我旁邊的屋子空著呢。”
小翠訝異的望著他,總覺著,眼前的人不是南宮卿燝似的,雖說長得眉眼五官都一樣,可沒了先頭高高在上的冷漠,看上去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如果不是太失禮,月臻真想伸手過去摸摸他腦袋,是不是發燒了,這從惡到善的變化也太快點兒了,不應該說善,應該說,不那麼討厭了,莫非這廝是又想出了什麼惡趣味的招數,要往自己身上使呢。
月臻這一路就琢磨明白了,南宮卿燝之所以三五不時的就來尋自己,完全是出於貴公子的惡趣味,估摸是見自己這樣上躥下跳的覺著新鮮,所以當個樂子瞧了,最根本的原因還是這廝太無聊了,自己要是事事跟他較勁兒,正好中了他的下懷。
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淡著他,不奉承,不得罪,等他自己覺得沒意思了,自然就不尋自己的麻煩了。
想到此,點點頭:“等回去就挪。”南宮卿燝滿意的點點頭,手裡的扇子一指戲臺跟月臻道:“大公子可瞧明白了,這是唱了一出什麼戲?”
月臻看了眼臺上,搖搖頭:“不瞞周東家,我不大喜歡看戲,什麼戲就更瞧不出了。”
南宮卿燝目光一閃,叫了聲:“小順子,你去下頭問問唱的什麼?怎麼爺沒瞧出首尾來呢。”
許貴在外頭應了一聲下樓,不一會兒進來道:“回爺的話,那戲班子的班主說,這是兗州府九歲紅的看家戲,女狀元,說的是以為宅門裡的小姐,女扮男裝進京趕考考中狀元回鄉報仇的事兒。”
南宮卿燝點點頭道:“可見是戲,也不知是哪個編的,簡直是胡說八道,世間哪有如此女子,若真有,爺倒是想見識見識,大公子你說呢。”
月臻心裡咯噔一下,看了他一眼,暗道,這廝什麼意思,莫非給他瞧出了破綻,他這用話點自己呢,可就算他看出來又如何,餘家也不是沒有當過家的女人,只不過餘家前頭那樣朝不保夕的,自己又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加上太太的私心,自己才頂著餘書南的名兒出來。
如今杏林堂穩住了,餘家的難過去了,便戳破了機關,也無妨,只不過若戳破了,就沒現在這麼方便了,其他的,有什麼干係。
想到此笑了一聲道:“世間百態,什麼稀奇事兒沒有,怎見得就是瞎編的。”
南宮卿燝目光一閃道:“想來若真有如此女子,也該跟大公子一樣秀氣了。”
月臻看了他半晌道:“周東家說笑了。”
看完了戲,兩人回到客棧已是掌燈十分,月臻的東西早挪到了樓上南宮卿燝旁邊兒屋了,月臻不以為意,反正他樂意怎麼折騰怎麼折騰,自己隨著他就是了。
收拾收拾,看了半宿藥書才躺下,躺下是躺下了,可還是睡不著,想著冀州府的醫館,想著兗州府的藥鋪,末了,點了燈,把今兒在回春堂買的那個逍遙散拿出來,開啟,研究了研究,大致上是差不多,卻怎麼瞧怎麼不對勁兒,難道這時候也流行山寨,要真如此,打著他回春堂的字號再起個名兒不得了,非把她餘家的杏林堂擱在前頭做什麼。
怎麼想也想不通,直到窗外放了明,才勉強睡過去,夜裡睡得晚,轉過天自然起不來,想著反正沒事兒,就想睡個回籠覺,不想卻給小翔子催命似的催了起來。
沒睡好,臉色心情都不好,收拾妥了開門出來道:“催命啊,有什麼事兒?”
小翔子吶吶兩句,往後看了一眼,心說,可不怨我啊,不是周東家在後頭說,自己不叫門,周東家就進去叫大公子起來,小翔子這才催命似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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