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歐陽的老婆丹珠已經被下了病危通知書,估計也就這兩天時間了,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過去看看。”
“病危通知書也下了?有這麼嚴重嗎?”國濤還不相信這樣的結局。
“是真的,卓瑪,卓瑪告訴我的。剛才我給他打了電話,他沒有接,我很擔心?”
“那你再試試,我們這就出來了,實在不行我們就飛過去看看。”國濤還是一個熱血之人,懂得感恩。不一會兒,他們出來了,婷婷手裡舉著糖葫蘆,泥人還有糖人,嘴裡包著一大口什麼還在吃。爸爸手裡也是提了大包小包的袋子。我笑著說他們是不是要把磁器口的零食全買回家,國濤替嘴裡包著一嘴的吃貨婷婷代言這些全是給你買的。
“嗯,有心了,乖孩子。我們回去吧,回去再說。”這次是我開的車,回到家國濤就說,以後不敢再讓我握方向盤。
“怎麼了嘛,我不是開的很好的嘛?”我挺納悶的。
“好了,我的女王,你摸摸我的手心,全是汗。”
“膽小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有那麼差嗎,這不還是開回來了。”我上樓的時候吊著他走,說是給他壓壓驚。
“好吧,不說你了,反正你一般也不動車的。”這是個什麼人嘛,小看我的車技。進了家門,我叫爸爸帶婷婷玩,我和國濤商量歐陽家的事。
“我們再打一個電話給歐陽,看他接不接電話,還是先問清楚情況再打算吧。”國濤讓我不要自亂陣腳,應該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嚴重。
“也好,問了再說。”我拿起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電話響了一會還是沒人接,我正要掛掉那邊卻接了。
“喂,小慈,什麼事?”是他接的電話,我抓緊的心如琴絃,“蹦”的彈開了。
“你,那個,那個丹珠如何?”我緊張得話也說不利索。
“我沒事,她不好,可能......,不樂觀。”不樂觀是個什麼意思?
“你說清楚究竟是好還是不好?急死人。”國濤拍拍我的肩膀,讓我坐下沉住氣。
“醫生說了送來太晚,已經休克了。即使獲救,仍有可能發生嚴重的結發性垂體前葉功能減退......。”
“說的什麼話,聽不懂。你直接就說會怎樣?”我著急上火性子急。
“就是一種綜合症,具體也說不清楚了,只有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那我們飛過來看看吧。”我對他講我們的想法。
“不必了,我知道該怎樣處理,你身體不好,等暖和了再過來,免得我又來擔心你。”歐陽不知道我是開著擴音的,他說這句話,我偷偷瞄了一下國濤,他抿了一下嘴。
“哦,那好吧,我們再看吧。”我趕快結束通話電話,生怕歐陽再說出什麼更貼心的話,讓國濤難堪。
“就這樣吧,他們暫時還不需要我們,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吧,老婆。”國濤突然冒出這句話。
“怎麼又著急,等我休息好了再去吧。”我還是在逃避這個問題。
“老婆,其實我知道你們心裡還有彼此,只是你為了成全他,他也為了成全你。我現在也不逼你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會等你,等你心甘情願的接納我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