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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沉的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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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在他懷裡醒來,他已經睜大眼睛看著我。我羞澀的別過臉去,他的氣息噴在我的脖子上。我覺得癢癢,撲哧一笑。他伸出另外一隻手捧著我的臉,要我看著他。我倔強扭著頭,他就咬我的耳朵。“啊,疼。”我叫出了聲音。他不肯放過我,發著狠說:“小丫頭,你又勾引我。”我笑著推開他,使勁的推。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沒有,沒有。““過來,我看看。“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的磁性。我的心一蕩,又上了他的賊船。

等我再次醒來,他還沒有睜眼。我咬著嘴唇偷偷地湊近他的臉,他的睫毛很長還頑皮的翹著。我曾經很羨慕別人的男人有一對這樣的長睫毛,如今我有了,輕輕的吻了,他沒有醒,我竊喜。伸手畫著他濃密的眉毛,又吻了。還是沒有醒。膚色有些偏黑,這也是紫外線的傑作。但是我偏偏喜歡像古天樂一樣黝黑健康的面板。摸摸他的臉,觸及他的唇,輕輕的用指尖撩撥。他忽然張開嘴,咬住了我的手指,原來他早醒了,騙我呢,你個騙子!歐陽華!

聽見卓瑪在敲隔壁的門,不,是在敲歐陽那邊的房門。我很驚慌。他“噓”了一聲,我捂著嘴。盼望姐姐快點下樓去,我們快要笑出聲了。聽到姐姐經過我的房間時說:“咦,他這麼早就工作了嗎?早飯還沒吃呢。”歐陽自己憋住笑,又捂著我的嘴,我快要憋斷氣了。等姐姐下了樓,我們躲進被窩裡笑到肚子疼。笑到後來,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很嚴肅的問他:“剛才你為什麼不敢吭聲?難道是你偷吃了又不敢給家人說,你就是為了佔我便宜吧。”笑容還停留在臉上,他被我突然的問題問道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很生氣,想要推開他,使勁的推他。他用身子壓住我,不許我動彈,炙熱的嘴唇壓了上來。我拼盡全力的掙紮,抓他,踢他,直到沒有一絲力氣。他喘著氣低聲問:“還鬧不鬧了?你都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我瞪著他,眼睛快要從眼眶裡鼓出來。他的嘴角有一絲血跡,是我咬傷了他,就在剛才那不顧一切的時候。“放開我,你放開。”我恨他欺騙我。“答應我,不要鬧我就放開你。“他臉色陰沉得嚇人。我有些害怕,點點頭。他捧著我的臉,讓我看著他的眼睛。我躲閃著不敢看他,他命令我說:“看著我,聽我說。”我被迫看著他深邃如黑潭般的眼睛,眼睛裡全是真誠。“你給我一字一句的聽清楚。你問我為什麼沒有在姐姐面前吭聲,是因為我要在全家人面前承認你是我的女人,不能讓他們對你有任何不好的想法。我歐陽華認定的女人就是我一輩子的伴侶,無論你跑到哪裡去,我都要找回來。你知不知道?你個小傻瓜。”他的每一個字都像刻刀刻進我傷痕累累的心裡,剛才極度的猜疑讓自己後悔得不得了。我的眼淚噴湧而出,顫抖的雙手摸著他的臉,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怪我怪我啊。”再次將我擁進他的懷裡。“你看啊,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是怎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放心吧,既然要了你,就是一輩子的事。除非是你不要我,我到死也跟定你。”他的綿綿情話在我大悲大怒之後,像一道清風拂過火焰般燃燒的心,涼爽了降溫了。“好了,別哭了,一會還約了朋友去玩呢?你再哭就不漂亮了。乖,寶貝,我們起床了。”歐陽像是哄孩子,我破涕為笑,嬌羞的說誰是你寶貝。

我們收拾好下樓,姐姐很詫異歐陽怎麼現在還在家,也沒有多問。歐陽對我說:“你在家等我一會,我去趟村委會,我讓朋友來接你,我們一起去青德鎮。我要去辦點事,我讓朋友陪你玩好吧。”我撅著嘴不高興。他伸出手捏著我撅起的嘴說:“不許鬧,一會聽我安排,我辦完事就過來陪你,走了啊,你要吃飽啊。哦,記得帶上水,算了,我叫仁德丟幾瓶在車上。”

出門時對門口的姐姐說:“我走了,姐。一會我叫仁德來接她,你去不去青德鄉,那裡的鳳眼收成了。”卓瑪說不去,學校的事還沒搞好,一會兒還得去學校。他走之後卓瑪進來,那個表情不言而喻,我是多想找條地縫鑽進去,不出來。卓瑪和我是同年,只比我大幾個月而已。她靠近我說:“我就知道你們會好的,因為我弟弟很早以前就讓我看了你的照片,那時候他說你有男朋友,你們只是單純的朋友,他說不能給你增加負擔,一直沒有告訴過他喜歡你。在你說要來之前,他說過,你就是因為心被傷得很深,小慈知道嗎?你有傷心的事告訴他,他也會不快樂。媽媽和爸爸那邊已經催了好多次讓他去相親,他都反對,只有我知道他的心在你這兒。這下好了你來了,我也放心了。妹妹,這個男人值得你愛。”我害羞得連脖子都紅了。歐陽的深情早已深種,只是我還沒有看清楚自己,青春空付了韶華。

9點過一個矮壯的漢子停了一輛桑塔納在家門口,叫卓瑪。我站在門口看。他說:“是阿華叫來接的。”我點頭是我。車上,他說:“我叫仁德,是阿華的好朋友。前段時間聽說你要來鄉城,今天終於見到了。哦,你們大城市的女孩氣質就是不一樣。”我說:“讓你見笑了,我是大城市裡最醜的女孩。”他紅著臉說:“哪裡哪裡,你很漂亮!真的真的,我們藏族男孩不會說謊。”我笑笑說:“謝謝!”

“你叫什麼,你們那裡還有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沒有?我也沒有女朋友,也給介紹一個唄。”他的話有點多,我不怎麼想和他搭話。

“我們那裡漂亮的女孩子多了去了,就是因為我長得最醜,她們都不喜歡和我玩,所以我只有和男生玩遊戲。”我胡亂和他說著話,盼著趕快見到歐陽。

“那你的遊戲一定玩得很厲害喲,哪天教我吧,我也學學玩遊戲,也玩個女朋友回來。”他繼續嘟囔,我開始反感他說話帶著意圖。

我看到路邊和老鄉說話的歐陽,伸出腦袋去叫他。車停下,我從副駕駛跳下來,奔向他。他也一邊和老鄉說話,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我。我跑過去,故意拉著他的手,就是要氣氣剛才那個仁德。老鄉看著我來了,和歐陽告別。歐陽刮刮我的鼻子說:“你又調皮了啊。”

“走吧,我們去青德鄉,我來開車吧。仁德,帶水了嗎?”歐陽的氣勢像個大哥。

“帶了啊,後排的。我剛才還叫嫂子給我找物件呢?”仁德說這話我愛聽。

“嫂子,對呀。你是該叫嫂子。”他看著我的眼睛,我捏捏他的手。仁德說:“瞧你們這狗糧撒的,哎喲我還是不要去當燈泡了吧。”

“不行,一會我還要去走訪貧困戶呢,你得帶著嫂子玩會。”歐陽不許他走,是因為我沒人陪著。也是,我又不會開車,到時候走丟了咋辦?好吧,我們出發。

歐陽說他學開車是在部隊裡,那時候開的可野了。因為那些地方都沒有人,也沒有交警。回來後還有些不習慣,不過呢,鄉城也沒有幾個交警,有的都是犛牛。

“什麼交警?犛牛?”我很好奇。

“對,就是犛牛,它要是站在路上誰也拿他沒法子。”仁德搶著說。“哦”把我笑得東倒西歪。

“啊,哥,嫂子很漂亮啊。你幫我求求她,給我找一個女朋友唄。”仁德還是不死心。

“好啊,寶貝,你就幫他物色一個嘛。”他這樣的稱呼讓我淬不及防,臉紅到脖子了。

“你們真是夠了啊,是不是要這樣欺負單身狗嘛。”仁德大叫著不依。

“好吧,不逗你了,是吧,老婆。”他騰出手來握著我的手,這下仁德更是要準備跳車了。我心裡可是樂開了花。

一個多小時的顛簸我們到了青德鄉的仲德村,那裡的房屋材質和鄉城的完全不一樣。他們的房子全是用石塊建造的兩層樓房。村中間的白塔修得很大很豪華,上面刻著和宗教有關的圖文。村裡的路也是用小石板一塊一塊鋪成的很漂亮很幹淨。寬敞的路兩邊各有一條流水溝,我問歐陽水溝是用來做什麼的?他說用於下面的田地灌溉的。歐陽帶著我進了院子,讓主人給我們泡上茶。他說讓仁德陪我在村子裡走走,他辦完事就過來找我們。我說你去吧,我知道自己照顧自己。

仲德村的房子全外牆澆灌著白色的阿戈木土漿,屋子外面參天的大樹擋住了太陽的直射。幾個剛從經堂裡祈禱出來的老年婦女,圍著高大轉經筒一邊轉另一隻手撚著菩提珠嘴裡念著經文。一圈,兩圈......。陽光下的樹葉透著別樣的綠,我看呆了。昨夜小樓聽雨,一夜纏綿。你和我升華心靈的渴望,回應著雨的繾卷。心,暖暖的竊喜著。清晨,你和我迎著微涼的雨霧,穿過遊人罕至的山間小路。輕輕依偎,心兒靠的更近了。我們彷彿相愛了多年的戀人,十指緊扣語言互虐。相思樹伸展著嬌俏的樹枝,歡迎我們的到來。相思鳥忘記了多情的調子,害羞的躲了起來,相思竹舞動著綠色的裙幔在那裡搖曳。

“嫂子,你見過鳳眼菩提沒有?我們這裡有樹,你要不要去看。”仁德斜睨著眼睛問我。

“好,在哪裡?帶我去吧。”龍眼菩提我聽說過,但是沒有看見過樹的模樣,現在有這樣的機會,為何不去見識見識。他帶著我繞過小溪和草叢來到了一棵低矮普通的樹下。我近前一看,沒看出與眾不同的。仁德說:“離成熟還有兩個月。這棵是龍眼帶爪的菩提樹。“我也帶著一串龍眼菩提,仁德說我看看。我亮出手腕裡的菩提,他說:“你這串菩提很一般,但是盤玩的時間挺長吧,顏色還是不錯。“我說這是昨天歐陽給我買的。看完龍眼菩提,仁德說帶我去看果園。一路上奇形怪狀的根雕和樹根,我的相機又派上了用場。每一個路口都有一塊用木頭雕刻的指示牌,還有整塊石頭刻出來的字。我真的很佩服藏家人民的智慧。仁德說:“嫂子,你去那裡休息會,我去方便一下。““你去吧,我就在前面等你。“我巴不得他不跟我去。

紫色的草,粉色的花,讓我歡喜。我穿著青花布衣,在花間穿行,長長的裙擺輕撫著花蕾。脫下鞋子光著腳丫踩在滿是蒲公英的草地上,被激起的小傘隨風跑遠。“嫂子,你幹嘛脫鞋呢,這裡有石塊,會劃傷腳。“仁德看見我光著腳丫在那裡鬼叫。歐陽辦完事跑過來,抱起我又開始轉圈,我要暈了。他輕輕放下我,發現我光著腳丫,腳脖子上有幾道血口子。心疼的問:“怎麼弄的,說了不要調皮的。你看你,不知道疼嗎?我還心疼呢。“

“沒事,小傷口,一會就好了。“我很an的樣子。歐陽說:“那是以前,從現在開始我不允許你再受傷,聽到沒?”

“哦”,我竊喜,呆看著他給我處理傷口。我的心像一條漂泊了許久的小船,我渴望眼前出現一座神聖的島嶼。也許是我等得太久,當你出現在我面前走過來和我站在一起,我的眼前竟忍不住留下一串欣喜。從今我要出海遠航,不怕再大的風雨,心頭有一塊不沉的陸地,眼前有一座聳立的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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